没能睁开通红的双眼看清眼前的人,一阵眩晕过后,他在废弃的旧仓库被腿间的剧痛刺激着醒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他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尝试过逃跑,这个陌生的Alpha扭断了他的右脚踝,领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像条缺水的鱼一样被迫在砧板上起起落落,领袖被转化为Alpha后,后庭的生殖腔虽然也发育了出来,却相当的窄小,几乎不可能捅的进去。

    可他这时候却在陌生Alpha高频率的肏干下觉察到了他的意图,领袖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一向霸道的脸因愤怒而涨红不已,泪水滑落到他汗湿的头发上,罪魁凶手弯下腰舔了舔他的眼角,将那咸涩的泪水都含进嘴里,随之而来的是因兴奋而更狂暴的抽干,他感觉那甬道中粗暴挺进的家伙越肏越深,已经试探性的抵住了生殖腔的口子。

    领袖的愤怒到达了顶点,然而此刻的他又被迫翻过身,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惨叫着被顶进了一个新的深度,他的膝盖因身后过激的力道被顶的往前倒去,那后庭仿若被硬刀子抽插的感觉却没有丝毫减轻。

    如果旧仓库有一丝光照进来,一定能看见那张初次开苞的小嘴已经从最开始的生涩浅粉变得艳红异常,然而就算是已经经历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肏干,这根光洁如玉一般的肉棍在肏进去之时,还是因为尺寸不一致被阻力挡住了那么几秒。

    经过层层叠叠的肠肉吸吮,入侵者最终还是来到了他刚刚敲过的门,一下,两下,那紧闭着的门逐渐有了些松动的架势,在上百下的冲刺和狂暴的输出下,那扇门终于被撬开了缝隙,而随着那肉棍毫不留情的挺进,接踵而来的是热情而又温暖的宫缩般的欢迎。

    入侵者身下的领袖已经被肏到哽咽失声,他的咒骂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他像条被锁链套住的野兽,完全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只能哀声乞求他的主人停止对他的惩罚。

    然而这近乎于放弃尊严的行为并未引起陌生Alpha的怜悯,他在一阵爽快的颤抖过后,不顾底下领袖惊恐拒绝的话语,将那象征着标记的白液全数射给了他身下小婊子的生殖腔,完全的征服了这条属于他的野兽。

    热液涌入体内的瞬间,领袖厌恶而绝望的闭上了眼,在脖颈被咬的瞬间,重重昏厥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仍然身处这废弃的仓库,只是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他忍住恶心给自己草草清理了一番,蹲坐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的锤着地面,直到把手锤到血肉模糊才停下来,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这家伙把他碎尸万段。

    这事当然不能声张出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顶层房间,悄悄喊来治愈系的异能者为他治疗脚踝和隐秘部位。

    这位异能者是军师现阶段的暧昧对象,也是前期一起建立基地的异能者之一,足够可信,所以领袖并没有隐瞒太多,甚至让她留意基地里有着茉莉花茶信息素的Alpha是谁。

    治愈系的异能者离开以后,转头就把消息告诉了军师,不过她知道的信息也不算多,只清楚领袖算是阴沟里翻船,倒霉透顶了,让人吃干抹净不说,还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她个人挺佩服那个Alpha的,毕竟领袖欺男霸女的事儿干了不少,连好朋友的未婚妻都抢,这种事摊他头上,不算倒霉,算活该。

    军师听到消息,也只是扶了扶金丝眼镜,秀美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劝告她别往外面说。

    治愈系的异能者大大咧咧的应了声好,随后就走出了屋子干活去了。

    领袖这边还在排查有嫌疑的Alpha,除了前线,基地的Alpha不算多,白天的时候大多都在外面采购物资,少部分,像他身边的军师,好友都在中央系统排查漏洞。

    难道是枭?

    对于他身边的这三个人,领袖最不信任的就是枭,想到他难以捉摸的个性和神秘的异能,领袖很难不把他和那个陌生Alpha联系在一起。

    关键是,基地现有的常驻上层的Alpha就他们三个,不怀疑枭,总不可能怀疑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军师和好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