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视线里是摇晃着的天花板,不断突进撞击他身体内部的肉刃像刀子一样割裂着他的身体,熟悉的疼痛感让他瞬间回忆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难受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努力看清身上喘息的人是谁,模糊的视线只让他辨认出那头柔顺黑亮的长发。

    那肉刃整根撞进了他的穴道深处,孟泽宇在这一次又深又重的操弄下被迫哀叫出声,在他身上大肆插弄的人这才知道他已经醒了,慢慢停下了动作,九浅一深的往穴里送去坚硬滚烫的肉棒,嘴里发出动听而享受的低吟声。

    “泽宇,你的穴很喜欢我,虽然脏了点……嗯,不过,我,我操的很爽,谢谢你,我总算明白哥那天,怎么会强奸你了。”

    哪有这样的人,孟泽宇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哀哀地叫着疼,两条大腿都被人扛在了肩上,他感觉后穴那抽弄的肉刃逐渐又生猛的加快了速度,碾着他肠道里的每一处地方,强势的把褶皱完全撑开,直直的操到底,每一下都操的又重又响。

    “啊……啊,不,不,好……好了,停、停一下……太快,唔……”

    “看你那没用的穴,我看,之前就是你脱了裤子……拿你那骚穴勾引我哥,现在也勾引我,呼……差点让你夹射了,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的骚味,你谁都怪不了,只能怪你自己……”

    逄泠胯下挺动的激烈,把孟泽宇的穴撞的噗呲噗呲的响,那原本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的肉穴,此刻被完全撑开了褶皱,艰难而辛苦的咬着接近二十厘米的粗长肉刃,每一下的操弄,都让那穴紧张的颤的厉害,连带着穴的主人也不由自主的被操的颤抖起来。

    孟泽宇的哀鸣声带上了哭腔,他像几年前低声下气的恳求逄嘉一样求着逄泠:“我不,不要了,求、求你,哈啊……我喘……喘不上气,不喜欢挨……挨操,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哀求没有收到丝毫回应,在接连操弄了几百下后,逄泠掐着他的屁股狠狠往里顶了几下,射出了一炮浓稠而灼热的精液,失神了片刻,慢慢把肉刃抽了出来,扭头就去床头柜拿出了打火机和烟,咔嚓一下点燃了。

    孟泽宇在失去桎梏的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液体从自己股间缓缓流了出来,这才意识到逄泠从一开始就没有戴套,无助和绝望的感觉在一瞬间再度袭来,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他光裸的下身,他在这一刻看清了自己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已经肿胀的完全无法闭拢,还一张一合的往外渗着白液。

    又一次变成了这样。

    闻着空气里弥漫的烟味和浓烈的腥膻味,孟泽宇下意识干呕起来,他忽然升起了逃跑的念头,翻下床抓起了地上的衣服就要跑。

    逄泠警惕的从床上下来扯住他甩起的手臂,另一只手飞速的用烟头在他肩膀上狠狠一按。

    “啊啊啊──”

    伴随着孟泽宇骤然响起的惨叫声,逄泠把他整个人往床上一扔,抱着双臂高高在上的凝视着他;“想跑,可以,三百万今天一次性付清,今天拿不出来,我就找人先剁掉你的左手,再迟一天,剁掉你的右手,最后是你的两条腿,啧啧,想想就很有趣。”

    孟泽宇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肩上已经被烫了一个极深的印子,他来不及去思考身上的伤口,印象中完美伴侣的脸和眼前这个漂亮却残酷的男人的脸不断重合着。

    像之前在网络上妥协的一样,他努力扯出一点微笑,迎合道:“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会跑了。”

    “是吗,那刚刚,你是自愿的,还是我强奸了你?”

    逄泠走近了孟泽宇身边,坐下了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间,又继续道:“是你自己脱了裤子爬上来的吧,用你的脏穴勾引的我,摸一摸,这东西刚刚操的你爽不爽,你跟它打声招呼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孟泽宇却不得不配合他的话,难以启齿的说道:“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