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博倒也不是接受不了这个姿势,惦记了三年的白月光如今就坐在他的腰上,以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望着他,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事情了。

    之前不快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应了一声,眉眼带笑,正准备再调整一下姿势,忽然之间就感觉大腿间被滚烫的硬物蹭了一下,粗略估算了一下尺寸,不免有些心惊。

    再掀开被子一瞧,居淮胯下那沉甸甸的巨物已然涨红勃起,大小看上去相当可怖,成年男子十七八厘米的长度已经算得上是翘楚,而居淮的这根在勃起状态下,少说也有二十五厘米左右,令霍文博第一眼看过去就感觉到了反胃。

    让这根鸡巴捅进他穴里,不死也得脱层皮,霍文博的兴致在见到居淮的性器时荡然无存,他原本还想体谅一下心上人的青涩,打算在今晚主动献身一次,现在看来,实在没必要自讨苦吃。

    而居淮此时正在兴头上,脑袋也趴伏在他的胸前,津津有味的吃起了他的奶头,吸的滋滋作响,将浅褐色的奶头吸肿起来,又用牙轻轻啃咬着,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霍文博忍受着胸前异样的刺痛,想着如果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说不定真要张开腿挨操了,若是正常大小也就算了,但霍文博是真心接受不了尺寸如此惊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

    拒绝的话还没从脑子里想出来,居淮的声音忽然就从他耳边响了起来。

    “可以不带套吗?”

    居淮在答应霍文博的表白之前,也做过一点相关功课,比起隔着一层薄膜做爱,他更想在第一次体验一下无套内射的快感,预备在今晚和霍文博度过美妙的一夜,就是不知道霍文博愿不愿意答应他。

    羞答答的问完话,居淮已经做好了下一步提枪直入的准备,毕竟,霍文博对他向来有求必应,从来都不曾拒绝过他的要求的。

    现在的场景让霍文博心中压力倍增,一方面他确实不想继续做下去了,一方面他又舍不得轻易放掉自己闷头追了三年的白月光,几番纠结下来,他的目光停留在居淮胯下份量十足的鸡巴上,想象了一下被这玩意儿肏进去的场景。

    结果也很显而易见,不用目测也能知道,这尺寸真干进去,大有一种胃都能被捅穿的错觉,霍文博心中立刻有了决断,当下就扯起了谎话,道:“今天不行,我……我今天有事,下次吧。”

    居淮一下子被推开了身子,茫然失措的坐在床上,一句话还没问出口,就见到霍文博揉了揉胸口的奶头,匆忙的套起了衣服,一路走到了门口,开始穿鞋了。

    “为什么?”

    直到霍文博拉开门准备要走,居淮才从床上反应过来,急匆匆的套上浴袍冲了过来,心急的拉住他的手臂,说道:“不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你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霍文博的语气肉眼可见的敷衍了起来,他甩开居淮的手,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咱们两之间的进展太快了,这对你不公平,我公司还有事,回去先处理一下,忙完了给你发信息。”

    一向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居淮头一次遭受如此冷遇,心里难受的紧,却也没办法对霍文博说不,只能勉强松开手,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居淮回到房中,进了浴室,冲洗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安抚住了胯下的孽根,身体的欲望暂且平息了下来,但心里的彷徨与不安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疏解。

    本该甜蜜的夜晚,因为霍文博的原因,变成了居淮独守空房,失眠到了第二天凌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居淮想不通,一直等到退房的时间,都没等到霍文博掉头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