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熟悉的Alpha信息素后,何邵锦的腿开始发软,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挣扎的力度变小,下一秒脸就被压在了鞋柜上,被挟制的一动也不能动。

    那灼热的硬物已经贴上了他的臀部,隔着裤子在股缝间蹭弄起来,应夏的呼吸声喷在他的肩膀上,愈发沉重的响了起来。

    “不,不,应夏……”

    这时候的何邵锦在面临即将到来的噩梦之时,终于学会了服软,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他,在经受过裴熙这些天的逼奸后,已经不想再为自己的嘴硬付出更惨痛的代价,他挣扎着想脱离应夏的控制,声音慌张的说道:“我们是朋友,应夏……你,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我不知道,”应夏亲吻着他的脖子,又重重的用舌尖舔了一下何邵锦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颤的厉害,忍不住用手摸向他前端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低声说道:“这要看你怎么想了,你从来也没拿我当朋友看过不是吗,你当我是你身边的一条狗,一个跟班,一个听话的玩具,高兴了,说笑几句,不高兴了,像刚刚那样,把我贬的一无是处,你说,我要怎么对你,我应该怎么对你?”

    “我……哈啊,你本来就,是你……唔,是你自愿的……”

    疲软的性器被应夏揉搓的慢慢开始勃起,从未被抚慰过的地方骤然间被人捏在手心里,让何邵锦又紧张又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喘息声克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溢了出来,他紧抓住柜子的一角,腰身渐渐塌软了下来。

    应夏听完话,又瞧见他背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后颈上快要被咬烂了的腺体,胸腔内不由自主升起了一阵无名火,他揉搓的力道渐渐变重,甚至开始用指甲盖刮起了外皮,疼的何邵锦吃痛的喊出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息着。

    这时候的应夏,只觉得自己的行径在他人看来真是十分可笑,为了能同何邵锦顺利结婚,他冒着被家里人批斗的风险,硬着头皮到老宅子里请示了所有长辈,结果当然是被臭骂了一顿。

    婚前和Omega发生性行为是应家的大忌,更何况应夏要结婚的对象还是何邵锦,一个已经有未婚夫的Omega,应家人不想得罪何家,把一心想着要结婚的应夏关在房间里反省,说是他想通了才能出房门。

    倔脾气的应夏不肯答应,跟家里人耗了两个星期,中间还绝食了好几天,饿到两眼发昏都不肯松口,最后还是他妈妈看不过去,偷偷把他给放了,才有今天来找何邵锦的机会。

    出来以后的应夏,听其他朋友说何邵锦被家里人扔在未婚夫家里,不久之后就要领证结婚了,他刚开始还以为是玩笑话,但再三确认之后,发现这消息居然是真的。

    他不敢相信两个星期前才说过要跟他结婚的何邵锦会这么轻易就和其他人领证,想来想去都只有何邵锦被强迫这一种可能,翻墙进来一看,被强迫是真的,不想跟他现在的未婚夫结婚也是真的。

    但让应夏最意想不到的是,何邵锦对他的欺骗,也是真的。

    那些在动情之时说过的话,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细细想来,真让应夏觉得难堪至极。

    “为什么骗我?”

    应夏停下揉搓的动作,收紧力道,逼迫何邵锦回答自己的问题,他贴近何邵锦的耳侧,一字一句的问道:“要是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说想跟我结婚?”

    前端胀痛的厉害,又被人掐的太紧,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难受,何邵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这,关我……什么事?”

    一厢情愿?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在何绍锦看来都只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