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动情之时,裴熙对于这个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男人放下了心,从何邵锦的唇边一路吻到脖颈处,预备在接下来的标记打种时对他温柔一些。

    然而,那腺体上深深的牙印刺痛了裴熙的眼睛,从胸膛涌起的怒火将裴熙脑中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胯下的撞击声比之前肏的更加响亮粗暴,一下又一下的用鸡巴的头部撬开生殖腔的大门。

    他恶狠狠的朝着何邵锦的腺体咬了下去,直至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才松了口,何邵锦疼的浑身一颤,脸颊不知何时烫的惊人,眼里也起了一层雾气,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我……我得,我得休息,我哈啊,好难受……”

    何邵锦之前就被发小压在沙发上强暴了一整夜,回到家还没喘息超过五分钟,又被未婚夫按在地板上肏开了穴,堪比再次开苞的尺寸干的何邵锦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终于在漫长的性事中支撑不住了,沿着肌肉的线条一点点发红发烫起来。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身体逐渐发软,何邵锦迫切的想要得到休息的机会,甚至开始搂着裴熙的脖子说起了胡话:

    “裴……裴熙,宝贝……停,停一下,我,我……哈啊……等,我想睡……好疼,呃啊——”

    鸡巴猝不及防的将整个头部肏进了生殖腔里,何邵锦仰起脑袋,眼中痛苦的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颤抖着用手推拒着裴熙胯下狂暴的操弄动作,晃动不止的呻吟道:“你……你怎么敢,我哈啊,好痛,出去,裴……啊,啊啊……不要标记……我不要……”

    感觉到体内那根肉刃忽然卡在生殖腔中不再动弹,何邵锦背后升起了一阵冷意,这是Alpha即将成结射精的预兆,如果标记一旦成功,他将永远变为裴熙的附属品,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在婚姻法的监督下被迫和强奸自己的未婚夫成婚。

    “不,不……裴熙,裴熙……”何邵锦试图把用在应夏身上的方法再度用在裴熙身上,他慌张的往后挣扎着,惊恐不安的说道:“现在不行,我们……我们还没结婚,等,等结婚以后唔……”

    来不及了,卡在生殖腔内的鸡巴头部在下一秒开始膨胀了起来,何邵锦被撑的几度干呕出声,他的小腹疼的厉害,大腿已经被拉扯到抽筋,裴熙还在用力将他的腿往下压,试图把后边的茎身也塞进生殖腔内。

    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射入了他的体内,何邵锦的挣扎完全失去了意义,无论怎么动弹,裴熙的鸡巴都死死的嵌在他的生殖腔里,怎么都拔不出来,何邵锦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曾经最喜爱的未婚夫的射精。

    标记完成了,他彻底变成了裴熙的所有物。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概两个多小时,裴熙最后一炮浓精射进生殖腔后,餍足的把鸡巴抽了出来,把昏昏沉沉的何邵锦扛进了房间里。

    体贴的盖好了被子,喂了退烧药,然后拿上钥匙出了门,直接去了婚姻机构,给何邵锦和自己申请了待登记婚姻关系,日期是下个月一号。

    社会面上的Omega没有人权可言,只要被强暴标记以后,就必须和标记的强奸犯登记结婚,留下信息和标记证明即可定下日期正式录入婚姻关系资料库中。

    尚在昏迷中的何邵锦还不知道自己的后路已经被裴熙给安排好了,他在房里睡了接近四个小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嘈杂的争执声,他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来到门口,打开房门。

    发现自己的父母和裴熙的父母都坐在了客厅上,神情严肃的谈论着什么事情,而裴熙在一旁聆听着教诲,不住的点着头,样子乖巧又听话,和之前床上的模样一对比,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那就这么定下吧,反正,我们何家从没出过这种事情,真是家门不幸,裴熙,我把他交给你了,反正你们本来就有婚约,有感情基础,总比没感情的好。”

    何邵锦没听清楚母亲的话,还以为是家里人知道了他身上发生的事情,赶过来替他撑腰的,他撑着酸麻的腿一步一步走上前,抱着满腔的委屈与愤怒,他怒视着沙发旁边站着的裴熙,心里还在琢磨怎么把这笔账讨回来,才想了个开头脸上忽然就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