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果离开卧室之后,蜷缩着自己泡在了浴缸里,似乎只有温暖的水可以让她的身T放松下来,可是即便室内氤氲袅袅,她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茗果。”卡斯柏打开了浴室的门,看着泪流满面的茗果。

    “对不起。”卡斯柏单膝跪在浴缸旁,他伸手想要抚m0茗果,可是茗果却颤抖着躲开了。

    “卡斯柏......”茗果将脸埋在膝盖上,她的声音呜咽着。

    “所以......你十二岁的时候,就知道我发病了吗?那你这八年,一直在照顾我吗?”

    茗果抬起头,她的眼睛通红,眼泪不住的流下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应该是我来照顾你呀,卡斯柏,你才十几岁,我为什么要你经受这些呢?”

    “是我的错呀,卡斯柏,我不应该领养你的,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可能......更伤害了你!”

    茗果痛哭不止,她自责愧疚,自己像是无知的小孩一样,让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照顾她这么多年,而此时自己用这个年长的身T,贪恋他年轻的身T。

    外面的报道是真的,她是一个变态,是一个罪恶的人,是她毁了卡斯柏......

    愧疚如洪水一样席卷了茗果,她犹如深陷在黑sE的漩涡中不断地下沉。

    “不是的!”卡斯柏前倾着身T抱住了茗果,他的衣服沾水而Sh,贴在了身上,可是他却紧紧抱着发抖的茗果,不停的亲吻着对方。

    “是我的错,是我自私才没有告诉你!”卡斯柏紧紧的抱着茗果:“我自私的想要独占你......就连被你领养......也是我故意的跑到你家......”

    卡斯柏哽咽着:“那天我本可以去马库斯家......可是我故意跑到你回家的那条路上,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和你在一起了。”

    “茗果,是我的贪念和算计才让你经受这些,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卡斯柏咬着牙:“茗果,如果你要埋怨的话,就埋怨我一个人吧。”

    那一天,卡斯柏抱着茗果,他像是忏悔一样讲述着这几年夜晚发生的故事——他讲着他是如何贪恋着nV人只对他展开身T;讲着他隐忍着在床上幻想着C弄她,带着罪恶感的自读弄Sh了床单;他讲着十八岁的那个早上,他是多么的惶恐与不安,却又孤注一掷的想要把这几年隐秘的秘密暴露给她看。

    “不是你的错,茗果,是我对你起了贪念,是我想占有你。”卡斯柏搂抱着茗果,两人依偎在一起,像是漂泊的孤独灵魂终于在这一刻坦诚相待。

    可即便卡斯柏剖析自己将那些不堪的想法诉说给茗果,只为了降低她对自己的罪恶感......在夜半时分的时候,茗果还是发病了。

    本想守夜在茗果身边,可是卡斯柏还是昏睡了过去,直到被什么压住了腹部而醒了过来。

    “茗果?”卡斯柏点亮了床头灯,看见被子里鼓起了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