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再次被逼到浴室角落,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淋浴头冲遍全身,而钦远只负责牵着他的狗链,悠悠然地把他冲洗干净,又往他身上扔了一条浴巾。

    为了能享受投喂宠物的乐趣,钦远特地把虞墨的手铐脚镣调得紧了些,两手手腕紧贴在一起,两脚脚腕也被捆得没有间隙,他抱着这样的虞墨走出浴室,来到沙发。

    窗外暴风雪依旧,但室内温暖如春,桌上的雪玫瑰一如来时那样盛放,无暇地望着寸缕不着的虞墨。

    虞墨难堪而别扭地转过头去,不看那朵雪玫瑰。

    “这甜点外面买不到,是我的私厨才有的手艺。”不知是不是刚把虞墨折腾了一番的缘故,钦远好脾气地给怀中的人展示他的甜点,眉眼弯弯,“每样我都带了几块,你想先尝哪个?”

    这会儿的虞墨也有点蔫了,没了最开始拼死拼活反抗的劲儿,他浅浅扫了眼桌上的一堆甜点,竟还真的配合钦远回答了一句:“右边那个。”

    ——虽然语气依然是不耐烦。

    最右边是包在油纸里的紫米芡实糕,钦远拈起来,却不往虞墨嘴里喂,反而得寸进尺地凑近怀里的小俘虏,嘴唇贴上他还冒着潮气的耳廓:“叫声老公。”

    虞墨抿起嘴来,目光冷而锋利。

    “叫声主人也行。”钦远笑眯眯。

    虞墨的表情沉下来,像要杀人。

    “好吧。”钦远再退一步,竟然真的好声好气地跟虞墨讨价还价起来,“叫声我的名字?”

    虞墨微顿。

    钦远稍显期待地贴紧他耳朵。

    等了足有三秒。

    虞墨紧绷绷地开口问:“你叫什么?”

    “……”

    “……”

    两人双双沉默下去,一个不耐,一个无奈。

    最后还是无奈的钦远吻了吻虞墨的耳朵,又舔了舔他软软的耳垂,哄小孩一般认真地介绍自己:“我叫钦远,钦佩的钦,远方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