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在别墅里陪了时束一个多星期,等着他去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

    这天早上陪着时束在花园里排完尿,楚郁帮他把尿道棒插回去,时束已经习惯了一直插着尿道棒的感觉,乖乖跪着由着楚郁动作。

    “我今天要出门,你自行安排时间。”

    时束赶忙问道:“那我想尿了怎么办。”

    楚郁把人从地上架起来站直,“等我回来,或者去学生会找我。”

    说完就走了。

    这段时间一直和楚郁全天待在别墅里,突然只剩时束一个人他有些不习惯,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格外的压抑。

    时束迫切的想逃离这里,上楼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没有地方可去,时束又溜达到了社团,学生会的人看到时束又来赊筹码气的直翻白眼,自动挂在了楚郁帐上。

    时束大把大把的丢筹码丝毫不心疼,反正都是楚郁的钱,他甚至恶劣想输的更多,气死楚郁。

    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冤大头,场子里的人都聚集到了时束这桌,甚至有人花筹码买赌局的参与权,想要大赚一笔。

    时束看着这些人把自己当小丑,心理感到好笑,人的劣根性,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处于强者的位置上,抱团欺负推举出来的弱者,满足自己可悲的虚荣心。

    时束看差不多了,把自己面前剩余的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桌上的人都被小山一样的筹码刺激的红了眼,贪婪的盯着时束。

    桌上的其他都选择了跟注,有几个人甚至当场向学生会借款参与下注,反正稳赚不赔今天就能还上。

    却没想到时束铺垫了那么久的前戏等的就是这一刻,时束大货全胜赢得了所有人的筹码,不仅没输还翻倍赢了回来。

    桌上的人面如死灰,特别是借款下注的那几位,学生会的欠款还不上是要做狗的。

    时束不在意赢了多少筹码,对手绝望痛苦的表情才是他做喜爱的主食。

    学生会的人过来帮时束清点桌上的筹码入账,看着桌面上的筹码一点点减少,有人终于崩溃的扑到了时束脚下,哀嚎着求时束放过自己,他真的不能去做狗。

    时束看着跪在脚边苦苦哀求自己的人,想到他也是这样跪在楚郁脚下求楚郁放过自己的。

    楚郁欺负他,他就跑出来欺负别人,恶劣的发泄着心底里的负面情绪,肆无忌惮的欺负比自己弱的人,他跟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