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束搬进了楚郁的别墅。

    那次之后,楚郁也没再对时束做什么过分的事,时束甚至不常能见到他,大部份时间只有时束一个人待在那栋别墅里。

    拽了拽脖子上的项圈,时束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也不在乎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就算带着项圈也没有人敢找他麻烦,毕竟上面明晃晃的刻着楚郁两个字。

    陆涵来看过他一次,看到时束脖子上的项圈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曾幻想过时束能战胜会长,虽然希望渺茫,但奇迹终究没有发生。

    淮风也来找过他,时束知道他想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看到时束的状态过于糟糕,安慰的话反而更说不出口,只能尽可能的抽时间陪着时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说话,淮风只是安静的陪他坐着。

    时束开始流连于学校内大大小小的游戏社团,赌什么的都有大部份是学生会发放的统一筹码。

    时束每天大部份的时间都泡在这些社团里,大把大把的筹码丢出去,却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事情发生了转折。

    起因是学生会财务部月底清算的时候发现时束欠了大额的筹码没有还,财务部的部员私下找时束让他还账,都被时束无视了,时束脖子上带着楚郁的项圈,部员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最后财务部部长直接把这件事告到了楚郁面前。

    这天时束像往常一样泡在社团里。

    杜哲远带人找到时束时,时束已经输光了,桌上的人要时束肏逼抵债,时束竟然答应了,站起来就要脱衣服。

    杜哲远让身后的人控制住时束,对低着头的时束说道:“会长找你。”

    时束挣扎着要跑,身后的两个人直接把人架了起来,塞进等在门口的车里。

    时束被带回了那间会客厅,当时的桌椅已经搬走了,那里现在摆着一排沙发,楚郁就坐在那排沙发上,旁边还站着孟浩然和另一个男生,时束猜测是财务部部长。

    架着时束的两个人把他带到楚郁面前,松了手让他自己站着,时束却没骨头似的瘫坐在地上。

    楚郁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头。

    抬脚踹了时束一下,“跪好。”

    时束这辈子还没跪过谁,怎么可能听话照做。

    低着头把楚郁的话当耳旁风。

    楚郁也不是一定非要时束跪着,不管“站直”或者“坐正”都可以,唯独这不堪入目的瘫坐在地上让楚郁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