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日子让她几乎忘记了回国的初心。

    虞星珝为了迎合她的作息早起晚睡,对她嘘寒问暖,每天的早饭变着花样做,准时准点上下学,几天相处下来,除去不小心窥探到弟弟的自慰,而独自为难好几天外,事件本人倒是不甚在意,渐渐地她竟然也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度,丝毫没有察觉所谓至亲血浓于水的弟弟早已侵入她的生活腐蚀各个角落,还傻傻自以为拾起了被她抛在一旁的难得的亲情。

    不长的日子里,虞星珝都没能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顺畅,初期还在为太过于顺利而惴惴不安,可现在看来,他这个姐姐就是神经大条的笨蛋一个,设好陷进无需多此一举的引诱,就乖乖跳了下去。

    “按钮在哪?”

    虞醉半蹲在地上,面露愁容,思索着要摁哪个按钮才可以开启卷筒,在国外独自一人的生活,从来都是把换洗的衣物送去干洗店,本想着回国也可以这样操作,没想郊区还是那个郊区,没有因为她的离开就扩张繁荣,这儿离城中心太远,她没有车,要是每次都打车去,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麻烦死了···”

    上网查了相关的使用方法,可图与实物不相符,看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只能认命去手洗了。

    "姐姐需要帮忙吗?"

    身后路过喝着牛奶的虞星珝耳尖,捕捉到虞醉小声的抱怨,出于好心的向他这个脑子转不过弯的姐姐伸出援手,至少虞醉是这么以为的。

    要是虞星珝能听见虞醉的心声,估计要笑出来,他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什么好心,什么不经意,只要是和虞醉共处一室,哪怕时间线不一致,这些种种都让他忍不住兴奋,目光所及皆是她,呼吸过的空气是她吞吐过的味道。

    尤其是刚才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短裤包裹住圆润的,蜜桃般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这个姿势完美极了,绷紧的布料勒在饱满的阴户上,内裤应该陷进穴缝里,摩擦着未被人亵玩过的小口,他会粗暴的扯开黑色短裤,抵着内裤操进去,操到子宫口,脆弱的小内裤肯定被蛮力撕破,被大鸡巴堵在小逼里。

    少年难忍陶醉,口腔分泌大量唾液,喉结剧烈攒动,温良干净的俊脸不再,取而代之的癫狂红了他的眼,双臂抑制兴奋颤抖,双眸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地上的虞醉,脑子里早就把她按在地上奸了好几百遍,这可比自慰来得更刺激,饿虎扑食的眼神,那样子像是要活活吃了她。

    虞醉被吓到,怔怔的问,“小珝,你,没事吧?”

    女人清甜的声音唤回清醒,他阖上眼,揉了揉眼角,“没事,抱歉,吓到你了吧,晚上熬夜和朋友打游戏,没睡几个小时。”

    她点点头,“熬夜对身体不好,虽然你还年轻,但也要为自己着想,对了,这个洗衣机我不太会用,小珝,你看看?”她后退几步,为虞星珝腾出一个位置。

    “其实我也不怎么用,”他蹲下,故作无知的按按这按按那,“我都手洗的,这样吧,姐姐的衣服直接放在浴室里,我早上起来一起洗好了。”

    “这不行。”虞醉立马回绝。

    虞星珝了然,面上却还做出一副懵懵的样子,“为什么?姐姐嫌弃我洗得不干净?”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我不好意思。”她声音越说越小。

    虞星珝:“姐姐不需要和我客气,顺手的事情,我会把姐姐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分开洗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