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幕尔尔,岁月更迭。

    这是谢清宁重生后第六个新年,过几天就是元宵日,也是侯府嫡nV的及笄成年礼,整个侯府为此大费周章的准备新年,为元宵当天的及笄之礼忙碌着。

    除夕白日,侯府张灯结彩,忙进忙出,少nV披着银狐锦缎斗篷,面料表面光滑细致,内里是保暖抗寒的缎子,疏落的浏海下,秀眉弯俏,羽睫密鸦如扇,眸光幽静婉约,双颊上总挂一对浅浅梨涡。

    像极了览遍人间的清冷了然,淡然谪仙。

    谢清宁坐在书房提笔蘸墨,一滴墨汁不小心落在纸上,渲染铺开。

    北风冷冽从窗外扫了近来,站在房外候着的银耳木耳等人打了个机灵,谢清宁抬眼望去,沉Y半晌,道:"天冷,你们回房吧。"

    木耳转头道:"不!小姐,我们不冷,我们在此伺候您。"

    银耳从小跟着小姐,知道小姐习X,便拉着木耳回去:"小姐这是担心我们呢,走,我们回去烤烤火。"

    两人随着脚步声离开后,谢清宁环顾四周,冷风徐徐,四下无人。

    忽然她想起数日的雪夜,被绑起的手腕上还遗留着sU麻的疼痛感,肚兜下的rUjiaNg被冷风一扫,忍不住挺了起来˙。

    心尖被冷得刮得颤抖不已,她竟浑身燥热,yu火难捱。

    其实吧,上辈子的她心口不一,朱承允每次踏入那间囚禁她的破烂小院,她都忍不住ysHUi泛lAn,蝉如薄翼的褥子Sh了整片。

    她喜欢被他压在木桌上,滚烫的挺入她的身子,压在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语焉不详的喟叹,一手扯住她的乌发,一手按在她的白皙肩膀上。

    桌脚摩娑地板,喀喀喀声响,如泉声不断激浪出水渍。

    她偏Ai自己被这畜生C得生不如Si,却也恨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沉迷其中。

    冷风灌入,挂在竹架上的毛笔被吹得当当作响。

    心跳如鼓,她单脚抬起,右脚掌放平在华贵的松木暗花纹椅上。

    堂堂侯门嫡nV,姿势如此不雅。

    她拿出乾净的毛笔,用毛尖轻轻往腿心一扫,意乱闷声猝不及防的从嘴巴缝里传了出来。

    接着她掉转笔头,轻车熟路的探进早已Sh透的hUaxIN,停在某个点上,笔头轻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