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行了……坏掉了……”

    李蓝阙缓缓睁开眼睛,短暂的晕厥后,腰背已没有一丝力气,软软地趴伏在床。rr0U被压得变了形,顶端的小粒不停摩擦在床单纤维上,燥热得愈发红肿y挺,而PGU却被强制抬高,两脚分的极开,红彤彤的y张着。

    “坏了还自己掰着PGU不松手?”

    何宁粤的胯下依旧坚y而火热,整根ROuBanG深红水亮,甚至根部的毛发还堆积了ch0UcHaa成沫的yYe。

    两只小手左右掰扯着T瓣,将x口大方地展示出来,连尿道的小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再次抵上这个起来根本吃不下如此粗长的小小洞口,后入的姿势使cHa入的阻力增大,但快感也成倍翻涨,满是汁水的窒腔被缓缓推开时泛着溘溘水声,还没全cHa到底,李蓝阙便又哆嗦着泄了。

    她记不清被换着姿势cHa了多久,黑夜和持续的耳鸣将视听全部剥夺,她只有不停地ga0cHa0,ga0cHa0。大脑轻盈无物似的,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

    完满的契合,一次也足够。

    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这一次,让她稍微贪心一点。

    何宁粤拇指摩挲着身下lU0露的脊背,附身吻在她肩胛中间。

    她大概又晕过去了。

    李蓝阙感觉头要炸裂,抓着头顶的发根一翻身,“咚”地一声掉下了床。被顺势蹬开的窗帘外,有蒙蒙亮的天光倾泻进来。厨房烧水壶鸣叫的声音渐渐作响,又戛然而止。

    “已经6点半了,你是又想旷课?”

    何宁粤站在房间门口系着衬衣纽扣,昂首睥睨,除了眼圈略微黯淡,整个人——

    “你真是JiNg神矍铄……”

    李蓝阙艰难坐起,从床后露出一个J窝脑袋,半Si不活。

    “我是你舅舅,不是你爷爷,”何宁粤拂一下袖口,“语文考70多分真是难为你了。”

    好烦。

    李蓝阙抓挠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