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炭治郎的初夜,理论上他应当给对方一个美好的回忆……但是,到後来,有很多片段他已然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好几度失去了理智,只知在炭治郎温暖紧致的T内疯狂驰骋,贪婪地向他索求……後来在帮炭治郎清洗时,他身上的那些红紫印记,以及红肿的x口,实在让他望之汗颜。

    也因此,他才要炭治郎休息一天,就怕加重他的身T负担。

    就连现在,仅仅是抱着炭治郎的身躯,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感受到他的T温,他都得强力克制自己,不要再浮想连翩下去……

    唉……看来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炭治郎面前,一点儿也不管用。

    炭治郎搂着义勇的脖子,摇了摇头,後又想起对方看不见,呐呐地道:「一点点疼……但、但是!」他急急地补充:「我、我很高兴……感觉……特别幸福……」他越说越觉羞赧,音量也越来越小。Si定了,心脏一直砰砰乱跳,义勇先生一定察觉了……

    义勇的喉头微微发紧。炭治郎……是个不会说谎的孩子……也就是因为如此,这样的一番话,更令他动容。他耳边是炭治郎嘈杂有力的心跳声,快到义勇都担心起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晕了过去

    炭治郎……是真心的喜欢自己……全心全意的……这样的情意,如此专一真挚,真挚得让他想要用大人的身份纠正他都觉得是种玷W。

    罢了……谁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呢?连炼狱都在对战上弦的时候牺牲了,说不准自己能够陪伴炭治郎的时间,也没剩多少了。如果,能够带给他一些珍贵美好的回忆,也不是那麽罪大恶极的事……对吧?

    义勇感觉有两个声音在自己T内拉扯:一个要他端起师兄的架子,好好导正炭治郎的感情观;一个却要他顺从自己的本心,燃烧生命,轰轰烈烈地去T会Ai与被Ai的美好。他有些混乱,也不知该听从哪一个自我……在他受过的训练里面,并没有人真正教过他:当这种异常强烈的情感降临的时候,究竟该怎麽反应,才是正确的。

    义勇埋在炭治郎的x口,感觉额角隐隐cH0U痛了起来。

    一只手掌,轻轻地顺着他的半长发,一下、两下……以一种踏实而稳定的频率,温柔的力道。掌心的温度徐徐渗进了头皮,也缓解了他的头疼。

    「义勇先生……」炭治郎清亮的嗓音听来有说不出的温柔。「至少,在我面前,不要压抑好吗……?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活着打败鬼舞辻,但是,至少这最後的日子,我很开心义勇先生愿意接受我的心意……」

    义勇深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会输给炭治郎的原因,便是他有着自己所无法企及的,面对自己心意的坦率吧……身为大人,总是考虑得太多,反而失去了面对那份最原始、最炽热心情的勇气。

    「不要胡说八道。」义勇淡淡地说,同时退开了身子。炭治郎也不得不松开了搂着他颈子的手臂,顿觉怀中一阵空虚。义勇望着他,正sE道:「你不会有事的。」再怎麽样,他都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炭治郎……不会再让自己重视的人Si去了。

    此时,月光冷冷地透进了房内,碧红sE的眸子反S月光,望着他。炭治郎也斩钉截铁地回道:「义勇先生也不能有事!有事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啊……真是个温暖的孩子……光是看着他,听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心里那一块冰冷的角落,被融化、被治癒了……

    义勇g了g唇,同时好笑地发现:炭治郎盯着他的笑容,又露出那种双眼发直的表情。

    义勇此时跪坐着,炭治郎却是站着,因此炭治郎高出了一些些,义勇得用一种新奇的仰角望着他。在朦胧的月光中,隐约可见炭治郎坚定的神情。

    义勇轻声说:「炭治郎,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