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也在看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深思熟虑后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拿乔。可是感情这回事,并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得住的。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指缝间悄悄溜走。

    她厌恶他审视的态度,厌恶他和她说话时用上如同谈判一般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工具,主动权掌控在他的手里。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嫁给你?”她突然打破了寂静。

    这个问题倒让陈诠挑了挑眉。他的手撑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眼:

    “那你想嫁给谁?”他们呼x1相闻:

    “还是说,你想让别人养我陈诠的儿子?”

    他的模样甚至有些轻佻。陈卿感到身旁一空,是陈诠松开了手臂。

    茉莉香味淡了一些。

    她站了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

    “‘你的’儿子?”她咬字清晰,刻意强调“你的”二字。

    如她所愿,男人转过身,一个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的全身。

    “我记得,我们还没有领证。”她轻声说道:

    “所以这个孩子,也有可能不是你的。”

    “你可以试试。”冰山终于裂开了缝隙,他的手SiSi嵌在她的胳膊上,把她捏疼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你别碰我!”她的反应忽然很激烈,而男人内心越来越燥郁。让他烦躁的不只是她又生气了这回事,而是刚才韩紫在他的屋子里,陈卿居然都不问是他们怎么一回事。她像只露出利爪的小狐狸,每次都能在他的心尖上挠出血痕,然后又跑回山上的窝里。

    他不许。

    “不让我碰你?”一想起前几天的浓情蜜意,他的心就像被锥子扎了一样疼:

    “那你想让谁碰你?”他的手撕扯掉她的外套,从她的毛衫下摆探上去,JiNg准抓住了她的x,恶意捏住她的蓓蕾:

    “我告诉你,你哪里都不能去。我们现在就去领证,立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