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伸手一按荀泽的肩膀,少年就默契地跪下,双手撑地,腰肢形成一个漂亮流畅的线条,跟着主人亦步亦趋地爬出卧室。

    不过他仍然不会爬下楼。

    这时候,楚翎就像抱一只不敢上电梯的宠物一样,一边取笑自己的小蠢狗,一边把他捞起来抱下去。

    因为要出门,楚翎也就准许荀泽坐在餐桌边好好吃饭。

    饭后,男人吩咐小狗去洗碗,自己去取一些“装备”。

    荀刚准备冲干净碗筷,就听见楚翎的脚步声。

    先生把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然后脑袋低下来,下巴抵在他的肩窝。

    他的胸前被楚翎一只大手盖住,两个乳鸽被向中间并拢按压,另一只大手伸到毫无遮拦的下身,用类似的手法把两个圆润的卵蛋也裹住玩弄。

    荀泽先是小小地惊叫一声,一只手猛地按在水龙头上保持平衡,正好掰到了开关,里面的自来水“哗啦”一下涌出来,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碗“啪啦”一声摔进水池,好在距离近,没有碎。

    荀泽求饶似的叫道:“主人……”,在楚翎的命令下哆哆嗦嗦地继续冲碗。

    少年忍不住想起上一次的事情。

    他不小心失手把碗摔碎,楚翎听见声音进来,先看了下他有没有受伤,又把他打横抱出去,然后留下来清理满地的细小碎片。

    “没事的,碎碎平安。”男人对犯错的小狗安抚道。

    然而,在确保了清理干净以后,楚翎就把感动得眼眶发热的荀泽叫回厨房,让少年光着脚站在橱柜的陶瓷面上,接受粗心犯错的惩罚。

    ——不过又是一个先生手痒的借口罢了。

    荀泽记得清楚,当时正值傍晚,饭后散步的人不少,而他站在高高的橱柜上,面对着玻璃窗,外面就是小区的小径,只要谁有心一看,就能透过窗户,发现一个少年背着手垫着脚,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而下身空荡荡的样子。

    之所以让他保持垫着脚尖的姿势不准动,是因为男人想让他的小腿肌肉保持绷紧。

    他的脚趾被陶瓷的台面冻得冰冷,趾尖发酸,于是在男人出去的两分钟里,荀泽偷偷放下半个脚掌,不料被回来的楚翎看见,接着一道忽如其来的厉风甩在他的小腿肌上,那里很快产生了尖锐的刺痛。

    “欠教训的懒狗,受罚也敢偷工减料么?”

    荀泽背对楚翎,看不见男人的神情,只能听出他声音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