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在两人交缠的气息中微微发红。在楚翎如有实质的目光下,荀泽一时不知该把视线放哪里,只是无措地垂眸,看着楚翎高挺的鼻梁。

    这样子的荀泽看起来很驯服,声音透着乖巧:“在我心里,主人就是最厉害的,我能和他们认识也是因为主人,主人是我时刻放在心上的人,哪怕什么也不说,我也时刻记着。”

    小家伙字斟句酌,想要把自己的一片赤诚都摊开给眼前人,想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珍视,又怕言不表意,或是显得做作,偷偷抬眼看楚翎,又在猝不及防触及男人的视线后移开目光。

    荀泽听见楚翎低笑了一声,他的下巴被抬起,和楚翎深邃的双眼对视,然后楚翎克制地亲了下他的唇。

    荀泽感觉唇瓣被占有欲十足的男人轻咬一下,脑子里忽然冒出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顿时不由得绞紧了双腿。

    刚刚的气氛被搅散,楚翎发出促狭的笑声,伸出手掌分开荀泽双腿,不准他再合上,“骚狗,不可以随时随地发情,今晚上主人会喂饱你的。”

    荀泽僵硬地保持着岔开腿的姿势,想反驳自己没有“随时随地”发情,可是已经泛湿的内裤让他羞于开口,只能假装一心一意地吃饭。

    吃完后,楚翎到没有再洗碗,而是指挥着小狗去干活。

    男人学着荀泽那样,从背后环住少年纤细的腰。不过,由于身高原因,荀泽抱着他的时候,只能把脸埋在楚翎的后背,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而楚翎抱住荀泽的时候,则可以把下巴抵在荀泽的发顶,轻易看见他洗碗的动作。

    荀泽任由楚翎把自己环在怀里,忽然,他洗碗的手一顿。

    ——楚翎把他的裤子脱了下去。

    楚翎只把裤子拉到臀丰以下,宽松的运动裤就自己滑了下去,露出荀泽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臀肉,还有光洁白嫩的双腿。

    荀泽听到男人诧异地发出一个音节,大概也没想到这裤子就这么滑了下去。不过,身后恶劣的人显然不会为此愧疚,反而退后一步,视线落在荀泽光裸的肌肤上。

    荀泽只有脚上穿着白袜和拖鞋,运动裤堆在脚踝处。冷空气和楚翎打量的视线让他双腿微微发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使他不自主地合紧双腿。

    荀泽只能继续手上的事,只是两条腿好像不是他的一样,随着挤洗洁精、放碗拿碗的动作而活动的双腿显得十分不自然。

    没一会,他感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过来,一只手按在他的胸部,隔着衣服戏弄地揉捏起来——经过一整个白天,一对奶子又涨得满满当当。

    那只大手先是把荀泽的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勉强地往中间捏在一起,在奶子如白兔一般向两边弹开后,又夹住挺立的乳头用力挤压、拉长。

    荀泽不得不两只手撑在洗碗池边缘,发出不知是痛是爽的底吟。他的上身无力地靠在楚翎的胸膛,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哀求主人住手。

    楚翎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摸到荀泽下身,隔着内裤,男人摸到顶起的小帐篷,不做停留,在荀泽似失望似哀怨的轻泣里,转而摸到花穴的位置。

    充血的阴唇在内裤上也摸得出明显的痕迹,底下的小嘴贪吃地把内裤含进去一点,把布料弄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