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瓷的手腕被羊绒围巾捆住按在头顶,纤细的脖子还有那突起的一点钻进眼里,勾引人在上面留下痕迹,他整个人像是被献祭的羔羊,等待神明的享用。

    白琛撩起他的毛衣,两颗小巧乳白的乳滑落出来,软弹的晃动出一圈乳波乖巧的趴在胸前。乳头还是桃色的只不过又长大了一些看上去更加诱人,白琛低头含住一颗,用舌尖轻轻挑逗,酥酥麻麻的痒意涌向心头泛起涟漪回荡出一圈圈水波,夏瓷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

    “嗯——,”夏瓷被逗弄得情不自禁地抱着白琛的后脑想让他舔咬得更深,双腿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腰,无意识地贴着白琛肿胀的下身来回蹭动。

    硕大的龟头在花穴周围碾了两圈,穴口害怕的收缩又兴奋的流水沾湿头部。

    你和他们想要的都是一样的,对吗?

    说到底我想要的和你们也一样。

    思及至此,夏瓷舌根发苦,肉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楚生生撕扯着他,他好像是坠在悬崖边一根蛛丝上的小虫,身后的万丈深渊想要将他吞没,身前的蜘蛛想要将他拆解入腹,他摇摇欲坠,进退两难,只好强忍着哽咽开口道:

    “白部长,你是想要强奸我吗?”

    白琛的动作咻地顿住,他从深埋的胸口抬头望向夏瓷,唇角带起一根银丝,昭示着他刚刚是怎样动情又卖力地侍弄着。

    不知是因为噬骨的情欲还是纠葛的挣扎浸染的,夏瓷拼命克制着自己,声音微微发着抖:“我不需要……”

    “夏瓷,我喜欢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两年前就喜欢你”

    白琛吻上他的唇角,虔诚的亲吻他的鼻梁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扶着粗长的性器挤进扩张好的花穴。

    两根手指的宽度完全不能和此时在身体里的性器比较,下身像被纵向劈开一样疼。夏瓷霎时间惊喘出声,他猛的一颤收缩起括约肌,又惊又怕的睁大泪眼。快感从体内传来,沿着尾椎一路爬上大脑皮层,密密麻麻的炸开电流。

    白琛故意放缓了深入的速度,用龟头在阴道里刮蹭,刺激柔软的内壁让夏瓷主动夹住他的腰求他再顶深点。

    “啊….”夏瓷低喘着溢出呻吟,氤氲的眼角都带着一丝诱惑。

    忽然他被内里滚烫坚硬的头部刮蹭过内壁某处,浑身犹如被电流通了一遍,汗毛全然竖起。

    “别碰那哈……啊哈嗯……好爽”

    “是不能碰还是不让碰?我听不懂能说详细点吗?”他用力的在那一点来回碾压,夏瓷失控的叫出声,被束缚的双手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灭顶的快感。

    白琛含住他的耳垂啃咬,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既暧昧又色情。

    “又或者是很想要但说不出口?”他说着一挺身将整根性器全部没入,随即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是全部抽出又全部进到最深,带起一圈紧紧吸咬的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