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比以往都要容易,原本透明的水被染成了红色,性器擦过伤口的时候激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

    肾上腺素飙升让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他无力的笑了,“你都没戴,还问我?”

    “你没资格管我,在哪里?”

    “早就扔了。”

    “你!”

    陶习霄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几乎要将其捏断。夏瓷的脸憋的青紫,用手捶打那铁箍似的手臂。

    “放开……咳咳咳咳呕!”

    他眼前一黑,过往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快速在眼前略过,夏玦拉着几个亲戚把所有积蓄用来做生意,他刚会走路就提出想学小语种,夏琏打架闹事被保释出来,他第一次去刚成立的公司看到数据大屏上不断变换的数字,在Y国被几个混混烦的想回国,婚礼后被送到他面前的纸箱,公司电脑上夏琏成为夏氏集团未来继承人……

    就在他意识模糊以为自己死了的时候,陶习霄手一松,大量空气涌入肺部,夏瓷剧烈的咳嗽起来。

    带着灰尘的空气像无数刀子在他的肺叶上穿插,钻心的疼痛让他泛起一阵耳鸣,尖锐的爆鸣声撕裂他的耳膜,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你扔在哪了?”陶习霄背对着门,挡住了所有光,夏瓷的眼眶里充斥着还没消散的血丝,他嘴里嘟囔着,不知道在说哪国的脏话。

    良久,他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哆嗦着伸手去够旁边的衣服。

    “告诉我!”陶习霄咬牙攥紧拳头,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

    数九寒天,没人会在杂物间里装地暖,地板不断冒出凉飕飕的冷风,夏瓷的全身冻的冰凉,手指已经没有知觉了,摸到西装外套时甚至无法蜷曲指关节。

    “傻逼……”夏瓷的声音像空调吹出的冷风,听不真切。

    陶习霄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个傻逼!”夏瓷用尽全身力气拿起那件西装外套,抽到陶习霄脸上,瞬间就在那张冷峻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妖冶的花香从四面八方包围他,钠块入水般迅速点燃那股翻腾的火苗。

    “我日你妈!”陶习霄气炸了,薅起他的领子一巴掌抽上去,站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夏瓷由着他打,窄头皮鞋如一窝尖头毒舌疯蹿出去,在洁白如玉的背脊上咬出斑斑点点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