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沉那双墨蓝sE的眸子顿了一瞬,刚想说“没什么”。

    “啊——”白栀一副突然明白过来的样子:“四师兄这可真是……此地无银四百两啊。”

    诉沉闭上眼睛不理会她,继续调息。

    白栀往前走。

    说是主座,但其实就是一节高台上面放了一个薄薄的垫子,看起来就不松软。他盘腿坐在上面,散下来的衣摆将那个垫子遮盖的七七八八,只露出一点墨蓝sE和金sE混杂着的花纹边缘,仔细看去,底sE仍旧是白sE的,纯净的白,和他平日里穿着的衣衫一样的白。

    他墨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后背,尾端落在地面上,像被刻意摆过似的,看起来整齐的蜿蜒。

    白栀直接坐在他旁边的高台上,单手撑在台面上。

    正思忖着要怎么才能完成任务,身子便一轻,被诉沉的一GU力拎起来。右边的软垫子在地面上飞速平移到她身下,那GU子力又将她放回去,让她继续那么坐着。

    白栀侧目看向始作俑者,他气定神闲的端坐,矜冷自若仿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四师兄竟也有这么软的垫子?”白栀道。作者Ai发电: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哦。

    诉沉面不改sE的启唇:“朱雀喜坐软垫。”

    “那我不坐了。”白栀将垫子从PGU下面cH0U出来,用术法丢回原位。

    “新的。”他道,“可以坐。”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夺人所Ai不好,是新的,就更得让朱雀第一个来坐了。”说完白栀疑惑的:“但朱雀才从这里出去,竟然没坐吗?”

    诉沉脸sE一顿,不再多言。

    但白栀也不再坐了,她索X站着,视线在室内打量。

    多是黑白两sE的装饰,但用的都是不同的黑。层次分明,倒一点都不会显得沉闷压抑。那些大片的白瞧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都很亮。——有光的发着光,无光的也透着亮,从半透明琉璃似的黑sE里面过渡过来后,在地面上留下琉潋的光影,多余出去的光源又会被极致的纯黑sEx1收g净。

    那一整面都是丹药瓶子的墙此刻蒙着一层毛玻璃似的雾,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的瓶子,大大小小,按顺序和颜sE分门别类的放着,高低错落排列有序。

    “昨天那两瓶药是给错了?”

    “我不是拓海,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