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喂,平—桃,我这几天可能不过去了,伤好了才去。」一听到对面接通,周子瑜便开口。

    「好啊。对了,你千万别问名井南的私事哦,他可是会跟你大发雷霆的。」

    「啊?好,再见。」挂了电话,周子瑜皱皱眉头。昨天,算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吧?

    走出办公间,名井南已经摆好一桌菜了,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来吧,弄好了。」

    饭桌上依旧是会让他人感到心慌的沉默,不过对两人来说这便是日常罢了。

    「你不好奇吗?」名井南突然抬起头,昨日残存的黯然似乎还留在她的眼底。

    「好奇?什麽?」周子瑜只得放下汤匙,把嘴里的饭给吞了。

    「昨天的事。」

    「喔,还好,你别哭b较重要。」周子瑜说完便迅速低下头吃饭。她不是在关心她!只是不想应付哭着的人而已...对,当然是这样。

    「我也该放下了。」名井南低声的说了句,然後敲敲桌子,让周子瑜再抬起头看她。「她受苦的时候,我看着她。」

    「什麽?」"千万别问她的私事"想起平井桃说的话,周子瑜还是有些不安。

    「我们当时只有十五六岁,」说着,名井南的眼角似乎又Sh润了起来,「我却看着她被绑在冰冷的金属上受苦。」

    周子瑜慢慢的将汤匙放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不等她回应,名井南又继续说:「平井桃这时候在哪里?天知道,过了一个多月才连系我,告诉我只是误会...」名井南痛苦的笑了笑,回想起这段过往似乎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荒谬。

    「为什麽小俪...」周子瑜想提问但却不太敢开口。

    「会被绑着?那天她爸开了车过来,说要带着她出门,说是她的生日礼物我不能跟去,平井桃也在旁边极力的说服着我。然後呢?两天了都没有音讯,他们那帮人的电话也打不通,父母又不在身边—你知道我怎麽找到她的吗?」名井南说的断断续续的,眼里的泪光不停打转。

    「怎、怎麽?」

    「实验室的员工。也许是良心发现?告诉我她被送去实验室了!等我赶到的时候,她爸还笑着替我开门了,让我隔着玻璃看着她尖叫哀嚎、Si去...不残忍吗?」

    周子瑜微微点了下头,实验吗?难怪刚来这里的时候总感觉名井南的目光很冰冷,也不大多话,难道是因为这个过往的经验吗?听说幼年时不好的回忆将会对未来产生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