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瀚星埋头吞吐肉棒的时候,京鼎正跪在角落里,强健有力的身躯被红绳牢牢捆住,根本无法动弹。

    连冰宜很熟悉他的身体,只用一根绳子就把京鼎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全部串联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下,即便只是轻微的呼吸,胸膛的起伏,肌肉的收缩,都能让红绳产生位移,一下一下有意无意蹭过敏感点,带来过电般酥麻的快感。

    “呼……”

    虎妖紧紧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体内流窜的快感洪流。两枚乳头被红绳磨得坚挺肿大,如同石榴籽一般,用力一掐就会破皮流水;雌穴和屁眼也早已水流不止,高高嘟起,如同婴儿的小嘴,无意识吮吸着麻绳粗糙的表面。

    淫水从两个肉洞流出,浸湿了红绳,这反而进一步促进了绳上药力的发挥。京鼎只觉得下半身仿佛融化了一般,又热,又痒,穴口不知羞耻地张开,期盼着有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鞭挞一下这具淫荡的身体。

    冰……连冰宜……好想要连冰宜的……鸡巴……

    虎妖眯起双眼,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屁股下意识摇摆起来,在麻绳上蹭来蹭去。但他多少还记着连冰宜的嘱咐,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射出来,只能就这么偷偷摸摸磨两下,慰藉饥渴的身体。

    这种程度对京鼎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更粗暴的玩法,现在只是被绑住放置着,用麻绳蹭奶子和小穴,这对京鼎来说和惩罚无异。

    这确实是惩罚——他无意中泄露了连冰宜的过往,这就是惩罚。如果他继续错下去,连冰宜的惩罚肯定会更严重,也许是更漫长的放置,绑住鸡巴不让射精,甚至不和他做爱,不让他上床……

    京鼎不怕被殴打和虐待,倒不如说,适当的痛苦反而能让他兴致昂扬。他讨厌的是忍耐和等待,强烈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一直被堵在身体里,那才是最痛苦的。

    连冰宜太熟悉他了,所以一定会这么做的。为了让连冰宜满意,京鼎必须忍耐忍耐再忍耐,至少,要忍过现在这一关。

    可是,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昂扬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端湿淋淋的一片,正不停冒着水,马眼仿佛成了另一个雌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滴下晶莹的腺液。不行了,好想射,京鼎想,好想被操……

    想要小冰的肉棒重重顶进来,填满敏感的肉道,把子宫和结肠全部操开射满,打种注精,里里外外全部染上对方的味道,变成小冰的专属雌兽……

    好想被小冰惩罚,想被他打……掐着脖子扇雌穴,把穴口打肿,穴肉淫水翻飞一片,敞开大腿翻着白眼高潮……每到这种时候,小冰就会猛地操进来,龟头顶着子宫,手指拧着花蒂,两边一同刺激,让京鼎一波接着一波高潮,陷入无止境的潮吹地狱……

    在连冰宜面前,他总是这么淫乱,这么狼狈。有的时候,京鼎甚至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被更粗暴、更过分地对待——如果能被当成肉套淫壶,被射在里面、尿在里面,那就更好了。只要是小冰,怎么对他都可以。

    可连冰宜绝不会这么做。

    每次做完以后,连冰宜都会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做的最过分的一次,也不过是在他身上穿了三个环——这还是在京鼎的强烈要求下才做的。连冰宜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不会伤害到他。

    连冰宜越是这样,京鼎就越是欲求不满。一开始,他只是想成为连冰宜心中最特别的人,得到对方的肯定以后,他便得寸进尺,想要的更多了。

    在连冰宜面前,京鼎总是很没有安全感。连冰宜明明说过,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京鼎一开始还很兴奋,可之后他总觉得空落落的,没什么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