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比得上连冰宜那个死去的凡人妻子吗?

    想来,肯定是比不上的。那人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就像宝石,在时光的沉淀下变得愈发鲜活靓丽,完美无瑕。活人是比不上死人的。

    即便是在他面前,连冰宜也很少说起那个人的事。偶然几次提起,对方的表情也是复杂的,又是怀念,又是悲伤,其中还夹杂了几分微妙的情绪,想来其中应该有些隐情。可在提到他的时候,连冰宜就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和那个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连冰宜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吧?

    也许,正是这样,京鼎才这么没有安全感。他想被伤害,被撕咬,被蹂躏,被烙印,想在身上留下连冰宜的标记,成为对方的专属性奴。京鼎想证明自己是不一样的,他是玩不坏操不烂的玩具,可以承载一切暗黑无度的欲望……

    剑修不是一般戾气都很重吗?所以,小冰,不用再压抑本性,强装温和了,直接在他身上展露出最真实的自我吧……

    虎妖眯起眼睛,一双绿瞳湿淋淋的,像是枝头熟透的绿葡萄一般;蓬松的虎尾轻轻拍打着地板,腾起阵阵烟尘。粗长的虎鞭濒临极限,即将爆发,他却只能强忍射精的欲望,忍得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光。

    京鼎面对墙壁跪着,虽然眼睛看不见连冰宜和赵瀚星,但神识却自然而然反应出两人的动作——赵瀚星低头含着那根巨物,脸颊鼓鼓囊囊的,他被插得眼泪直流,紧窄的喉管仿佛成了一口肉套子,被肆无忌惮地使用。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点一点把肉柱吐了出来,动作生涩又艰难,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看得京鼎都忍不住可怜起他来了。

    连冰宜本来耐性就好,平时就算是京鼎,不舔上一两个时辰根本不算完。赵瀚星这么含着要含到什么时候?恐怕喉咙被操肿了也不会结束吧。

    京鼎倒想过去帮忙呢,但他现在被绑着,根本不能动,只能等连冰宜和赵瀚星结束之后再说了。

    这时,赵瀚星缓缓后退,把肉刃吐了出来,带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被操肿的嘴唇艳红润泽,像涂了口红一样,为帅气的脸庞徒增几分妖冶。

    青年慢慢起身,解开睡衣,露出雪白的屁股,股缝间的小口微微张开,一副不知足的模样。他一手扶着连冰宜的肉刃,一边张开腿,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赵瀚星下体原本长着一小撮毛发,并不浓密,只是像幼犬的尾巴一样短短的。现在那撮毛却不见了,青年双腿间一片光滑,除了勃起的阴茎之外什么也没有。京鼎看在眼里,顿时睁大眼睛——这小子为了连冰宜,居然把毛剃掉了!

    这是在学他吗?可他是天生的,这家伙……

    虎妖咬了咬牙,十分恼火。他恨不得现在就挣脱绳索冲过去,把赵瀚星掀翻,然后自己骑上去,用朝思暮想的肉棒填满饥渴难耐的身体。但他不能。他只能跪在角落里,一边听着心上人和别人欢好的声音,一边苦苦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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