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我能信的人只有你,明白吗?”

    谈安目视前方,道:“我明白,澄哥。”

    连一同出生的亲哥哥都能被他眼也不眨地舍弃,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等时机成熟,我会提前通知你,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他从后视镜里看过来,似是想确定什么。

    我向他许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自由,女人,财富,权利,无论是什么都可以。所以,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帮你得到。”

    “澄哥,您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不打算告诉我,或者他真的无欲无求?无论哪一种,都无所谓了,我不在乎。

    “有烟吗?”我望向车窗外,夜深了。

    “您要戒烟。”

    “治疗结束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前面停车,我去买包烟。”

    “我陪您一起。”

    “听话,小安,狗就要该有狗的样子,不要惹我不开心。”

    “是,澄哥。”

    我下车走进超市,选了盒烟,接过打火机点燃,窜起的火光同步街上轰然爆炸的巨响,一瞬间,夜如白昼,火势冲天。

    超市乱作一团,收银的服务员大惊失色,“先生,那、那是你的车吗?”

    我随意看了一眼,轻快否认:“当然不是。”

    把打火机还给肖薄年,我勾了勾唇,还有什么景色能比得上这场大火的震撼?

    走出超市,肖薄年阴阳怪气道:“多好的忠犬啊,说死就死了,哥不要可以送给我啊,真浪费,那样的发色和眼睛可是很难得的。”

    “也没见你放炸弹的时候手软。”我瞥他一眼,他总是因不够有自知之明而让我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