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祁清席看着从他后穴流出来的一点血,表情变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然后他换了一根最细的尿道棒,又为宋如珩带上了一个锁精环,拿着那支液体,打开之后放在宋如珩嘴边。

    “张嘴。”

    宋如珩脑子里面迅速思考这会是什么液体,“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宋如珩心想着,并没有听话开口。

    “你怎么总是记不住规矩?”祁清席并没有太多耐心跟他耗,直接伸手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将略长的容器怼到他的嗓子眼,慢慢倾倒。

    宋如珩被他呛得直咳,两只漂亮的眼睛都变得红红的。

    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说:“不愿意喝药?希望这次过后能让你改掉你那些矫情的毛病。”

    最后,祁清席给他戴上了眼罩和耳塞。感官被剥夺,四肢被捆绑,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理和生理感到了双重不适。

    他突然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身下一软,是毛毯的触感。他做不到听和看,这导致他不知道祁清席走了没有或者说祁清席在哪。

    很快,祁清席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始了震动,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他觉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然后身上开始发热,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宋如珩意识到那一管液体很有可能是春药或者催情剂。

    宋如珩在心里暗骂祁清席,如果他能睁眼看到祁清席已经离开了,他一定会痛骂出声。

    身后的震动增加了一档,刺激的宋如珩整个人紧绷了一下,腰部用力往前一挺。随着后穴里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如珩也觉得越来越热,甚至后穴在一股股往外冒着水。宋如珩也渐渐开始能感觉到阵阵快感,没过多久,他竟然真的靠后穴达到了高潮。可是前段却什么也射不出去。

    这时,假阳具震动突然停止,随即传来电击的刺痛感。前段疼得瞬间软了下去,宋如珩紧紧咬着牙,他不希望屈辱的娇喘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去。

    祁清席在书桌前坐着,偶尔看看电脑屏幕里的监控。看着宋如珩不愿意张开的嘴,听着被隔绝的所剩无几的喘息声,祁清席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叫出声来。

    宋如珩浑身大汗淋漓,身后的假阳具像一个永动机一样,在他后穴里一刻不停地一边变换频率一边震动,却又会再他每一次达到干性高潮后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电击。感官和行动都被限制遮,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他好像陷入了无尽的苦难中,甚至精神一度濒临崩溃。

    他终于忍不住了,喘息出声,委屈和疼痛让他甚至染上了哭腔,直到后来慢慢转为低声抽泣。每过十几分钟,他的身体就会陷入一阵短促轻微的痉挛状态。。

    “祁清席...”宋如珩在这样茫然无措中,喊出了那个他憎恨万分的名字。他的指甲将掌心抓出一道道血痕,下唇也早已咬的出现了多出出血,带着铁锈味又略微粘稠的液体有的顺着嘴唇留下,有的又被他自己舔了进去。

    他不停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全都于事无补。甚至因此麻绳还在他身上磨出了一点一点的血。各种伤痕和不断的痛感都被春药刺激的无限放大,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好像都在火辣辣的疼着。

    一整天没有正常进食,刚刚生完病还没有完全恢复,他的身体极其虚弱。将近两个小时的放置和不停的干性高潮与电击让他大汗淋漓,几近脱水。本该坚强万分的心里防线也被一点一点击溃。

    时间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半小时,宋如珩将自己的身体贴在角落,弯腰蜷缩起来,无助地低声抽泣,甚至在神志不清时,会迷迷糊糊的呼喊着“祁清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