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咬断了。”

    “嘶……”

    姬寒又是一口凉气,顿感颈上的伤口和腰下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阵发疼。

    不过他很快回神,狠狠呸了一口唾沫:“活该!这种蛆虫就只配活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只是废了作案工具真是便宜他们了!”

    楼远归不紧不慢补充:“所以我过后找人把他们送走了。”

    “送去哪儿?”

    “一个……他们永远都出不来的地方。”

    “……”

    背后莫名升起一阵阴测测的冷风。

    姬寒咽了咽,决定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那林敞呢?他怎么回事?今天这一切都是他干的!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楼远归似乎侧过头,声音近了不少:“不要怪他,他只是想知道,再次走入绝境我究竟是生还是死。”

    “什么意思?他是为了帮你?”

    “如你所见,这个病发作起来有时候会有些失礼。我一直很困扰。”

    “……”姬寒感觉伤口又隐隐作痛,“你这话,是不是谦虚了?”

    “出去之后,不要跟他发火。”

    “凭什么!”

    “答应我。”

    腕上的力道忽然加大,隔着一片漆黑姬寒都仿佛能看见楼远归专注有神的眼睛。

    他没法儿拒绝:“好嘛,你们的事我不掺和。”

    说完又觉得不甘心:“但是有一点,我和他不可能再做朋友,他利用我,这让我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