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先生怎么可能会骗您,他答应过您的事有哪次食过言?”

    姬正还没张口,周家昌就急着解释:“先生就是心善,怕城里的东西被日军抢占,来不及逃跑的那些百姓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家里用不着的衣服也都捐了不少出去……”

    他这话就差没直说姬正打算留在南城做地下工作。

    若是没有上车之前的串通,姬寒听见这话还真得为难片刻。

    可他早就料到周家昌不会放过这个挑拨他们兄弟俩关系的机会。

    因此姬寒听到这儿悄悄在姬正旁边附耳:“你看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肯定会假装不小心说漏嘴,就为了让我们俩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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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或者我们家跟他祖上有仇?”

    姬正原本还没什么明显神色,听见这话眼神微凝,瞬间严肃起来。

    “还真有?”姬寒惊讶。

    姬正没有回答,和周家昌说话:“老周。”

    “哎,先生您说。”周家昌以为姬正是有什么吩咐。

    “上个月米厂账面损耗的五千大洋,找到理由了吗?”

    “理……理由?”

    “还有一月机械厂的两千,纺织厂的一万,三个厂去年下半年的八万,这些钱,你都花在哪儿了?”

    “喵?”竟然私吞了这么多!

    “嗯?”什么情况,周家昌中饱私囊的事姬正竟然从头到尾一清二楚!

    “先,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姬家二十六年,看着您兄弟二人长大,对姬家可是忠心耿耿,您说这种话……说这话是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他扫了眼驾驶座的司机,面色急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