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楼远归这人实在心机深沉,这回姬寒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甚至……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委屈……

    “我饿了,先去吃饭。”

    只能找个借口离开。

    吃过晚饭,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

    姬寒没有打游戏,而是抱着扶肆窝在阳台落地窗旁的吊椅里,借着窗外淅沥的雨声下酒。

    旁边的矮桌上散着好几只空酒瓶,大部分都是扶肆喝的。

    尽管如此,姬寒依然有些醉了,长眸半阖眼尾沾粉。

    他不如扶肆好酒,准确的说,一杯就能醉。但这个事儿,除了扶肆谁也不知道。

    “哎你说,我要是现在跑回去,任务是不是就失败了?”

    姬寒迷迷糊糊问。

    “呼噜呼噜……”

    回答他的只有沉沉的猫呼噜声。

    “哈……”姬寒低头rua了一把扶肆的头顶,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忘了你也不能喝?”

    “不能喝为什么要喝?”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让姬寒顿时背脊僵硬。

    紧接着手里的酒瓶被夺,身前的光亮被一道高大宽厚的身影遮得只剩下一条边。

    “哥?”姬寒不确定。

    “还知道叫我哥。”

    楼远归放下酒瓶,掀开姬寒的刘海覆了一只手上去,另一只手探了探自己的,片刻后道:“还好,没烧。”

    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