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这种事,在你身上绝对不可以再有下次了。”

    “我知道……所以才抱歉。”

    绘里泪眼朦胧地弯起嘴角,可是那微笑只出现了一秒,她就又忍不住面露痛苦的开始悲恸号哭。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活着,为什么妈妈不征求我的意见就要把我生下来,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怎么办啊,小奏,我真的好想去Si。”

    “绘里,你听我说,你连Si都不怕了,你到底还在怕什么?”

    绘里愣愣地看着他,眼泪蓦地流了下来,她麻木地摇头,用力地咽下了流到嘴角边的眼泪,难受地哑着嗓子低声控诉。

    “我怕活着啊。”

    绪方奏脸上的肌r0U跳动了几下,他垂下眼睑,盖住了自己眼底翻腾着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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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里跟着他一起去了绪方宁宁家,眼下这种情况,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知道绘里一定是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宁宁没有马上就询问绘里在那之后究竟又经历了什么,她很敏感的注意到了绘里神经质的眼神与肢T动作,所以只是沉默地为她清理出了以前给助手住的房子,让她一个人在那里面安静的休息。

    绘里只歇了一晚,就爬起来开始给她做起了家务,双方现在毫无联系,没有羁绊也就代表了对方并不存在照顾她的义务,对于人情冷暖这方面的东西,她向来b谁都要更明白。

    所以即使宁宁强烈要求她不要伤还没好就这么C劳,她也完全不听,只是一味地说自己没关系。

    最后还是宁宁叫来了绪方奏,两人这才强制X的把她按回了房间里,劝了她老半天,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帮这帮那的,明显是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安全感。

    绘里过来的两周后,一天深夜绪方宁宁半夜被饿醒,她趿拉着拖鞋去厨房找方便面吃,突然看见绘里房间的门没有关紧。

    她走到门边去看了一眼,惊出了一身冷汗,房间里没人,而绘里正赤着脚站在yAn台边低头望着楼下,下面就是高高的五楼。

    在绘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被绪方宁宁g住了腰,然后直接被她给抱到了房间里。

    “你要吓Si我。”绪方宁宁吓得肚子都不饿了,她捂着自己的肚皮,大口呼x1着,压低嗓音训斥着绘里。

    而绘里从呆滞中回过了神,摇头说道:“我只是睡不着,想看看夜景。”

    “这里的夜景有什么可看的,到处都是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