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失去名字的故事,洛阳战场遗址上有一座无名碑,埋着许多没有姓名的人。据附近的村民传,每当月黑风高之际,便会听到亡魂的声音。战死沙场的亡魂们在魂虚之中久久不去,重复着活着时的生活。有这么一个人,他每年都会来洛阳无名碑前。带上一坛胭脂醉,见一见梦中人。

    胭脂醉,又被称为归魂酒,能让人在梦中见到你想见的人,哪怕是离世之人。

    穿金戴银的华服公子带着粮草赶来洛阳,这个梦他已经做过许多回了。迫不及待的公子骑马先行,悄悄潜入军营躲在那人的营帐之中,要给他一个惊喜。

    晚上回到营帐的天策,“什么人?!”神色严峻,握紧长枪警惕的喝道。

    藏剑躲在被子里,“你猜?”暗戳戳的开口,天策提枪一步一步逼近。

    察觉到气氛不妙的藏剑连忙开口,“哥,你都没认出我!”委屈巴巴的,不再掩饰声音。

    天策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来?”放下长枪走到床边,将自家弟弟从被子里挖出来。

    藏剑没有回答,“想我么?”坐在床上看着天策,执拗的等他的回答。

    天策没有说话,他脱掉盔甲,只着里衣在床外侧躺下。霸占着被子的藏剑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被子分给天策,将他盖住。

    藏剑嘀咕着躺下,“就吃准了我舍不得逼你。”两人并排躺着,天策伸手握住了藏剑的手。

    藏剑惊讶的转头,“你……”对上天策的视线,这时的他并不知道天策心中所想,后来才明白,不是乱世之中难求未来,而是就算是太平盛世他也没有打算给他们未来。

    藏剑翻身将天策压在身下,颤抖的唇吻住了天策的唇,干爽的唇被濡湿得晶亮。天策的回应是,张口让藏剑的唇舌纠缠得更加热烈。舌尖被允吸的发麻,天策微微皱眉。轻轻推了推藏剑,天策眯着眼睛望着帐顶微喘。藏剑低头沿着天策的脖颈往下吻去,细碎的吻温柔的落下,偶尔允吸出一块红印子。

    干柴烈火,跳动的火星轻响,火光摇曳里,天策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过。双腿被打开的时候,他抓紧了身下的被褥,脸色苍白。藏剑火热的硬挺停留在天策股间,轻戳着那处紧致的穴口。他握住天策的阴茎,让天策退却的热度再次升温。藏剑注视着天策的神情,恍惚中带着欢愉的神色深深的烙印在他心中。

    有满腔的爱意汹涌澎湃,叫嚣着占有。藏剑俯身在天策心口落下一吻,用力挤入了天策的身体,粗暴而果决。干脆利落撕裂,就着鲜血畅快淋漓的肏干。如同被烧红的铁棍捅进身体一样的酷刑,天策将痛苦的呻吟死死忍住,用喘息打碎了呻吟尽数吞下。他勾住藏剑的腰胯,不知疼痛的迎合,尖锐的痛楚也渐渐变得麻木。火辣辣的磨擦,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鲜血点点落在被褥上。天策的意识飘浮在云端,身体越痛,心脏似乎便不那么痛了。

    藏剑似乎说了些什么,天策没有听清,他依旧皱着眉头,却似乎松了一口气。

    当身体习惯了藏剑的贯穿,被痛楚掩盖的快感终于奋起,凶猛的浪头将天策打了个措手不及。被浪头打得湿漉漉的天策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把这无法掌控的快感甩掉。

    藏剑低声笑,“哥,你真可爱。”然后更加卖力的肏干着天策,誓要将那红艳的穴肏的酥烂,将天策送上极乐之颠。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交换了一个亲吻。营帐外风雪呼啸,将肉体碰撞的声音也掩盖过去。肏了许久,天策忽然支起了身体,想转过身逃离。

    藏剑按住了天策,“哥!”摸准方才的位置,“是这里么?”重重的在天策身体里一撞!

    “不——”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天策感到慌张,“够了!”他剧烈的挣扎,将藏剑的阴茎从身体里抽离,应该说是逃离他体内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