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无情第一回来方府,彭尖将他领到了方应看的书房前,便退下了。方应看拿着一支毛笔,沾着清酒在空白的宣纸上不知道画些什么。见他来了,便含笑抬眸。

    方应看放下笔,“你来了。”迎向无情。

    无情想起方应看寻自己过来的说辞,“过来看看我这副画画得如何?”果然便听得他如此说道。

    这人真是,“侯爷何时,也喜欢作画了?”无情这么回了一句。

    方应看语带笑意,“我这醉梅可是世间难见的……绝色。”意有所指的口吻却言语不详,让人难以分辨其中深意。

    无情亦是含笑抬眸,“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方应看觉得,若是他知晓自己的心思,怕就笑不出来了。

    方应看推着无情来到案前,空白的纸张上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清水的痕迹。

    方应看俯身凑近无情,“无情可瞧见了?”低声问道。

    无情无奈,“未曾。”只好作答。

    方应看竟一本正经的点头,“是了,这梅花在我眼中,无情应当看我才是。”未等无情开口,被被方应看含住了唇。

    轮椅被推到书架前,无处可退,方应看将无情压在轮椅上,得寸进尺的侵占口舌。无情面色潮红,被吻得身子一软,竟无力推开方应看。或者说,他无意推开方应看,因为他眼中泛起水雾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用唇舌与方应看相争。你来我往之间,偶有水声暧昧,喉结上下呜咽声朦胧。两人武功都不弱,直到唇瓣红肿,舌尖发麻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方应看轻笑,“我的画,还未画呢。”略带沙哑的声音性感,刻意压低声线撩人听得无情后腰一酥。

    无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如何?”话音刚落便被方应看啜了一口唇瓣,然后吻上了脖颈处。

    无情仰起头,“别允。”短促的说道,若是留下印子会很麻烦。

    方应看含笑,“好。”温柔却不容抵抗的将无情的衣裳半褪,“不动脖子。”唇舌覆了上去摩挲过颈下细腻的肌肤。

    乳尖被方应看含住,“白日宣淫。”无情喘息了一口骂道,“荒废无度。”方应看闷笑,“神捕查案辛劳,不敢扰了神捕夜间休息,只好请神捕过府忙里偷闲了。”一边挑逗无情的身子,一边调侃道。

    无情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应看笑语吟吟,“差点忘了,今日寻无情来可是为了作画。”他喝了一口酒,吻上无情的唇将酒喂了过去。

    方应看渡完一口酒,“无情可要多喝些。”舔了舔唇,忍不住又凑上去和无情吻在了一块。

    好不容易才分开,牵出暧昧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