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想法是只在朱翊钧面前才会有的。

    以张首辅的外貌,实在是不可能缺床伴。甚至和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从来都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游刃有余的。这样的犹豫、退让、无奈、纵容、不安、羞耻,只对小皇帝一个人而已。

    朱翊钧……和别的跟他上过床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见过朱翊钧三岁的时候摔在裕王府下雪的院子里,鼻头都被冻得红通通的,跟他说:"先生……抱……";他也见过朱翊钧九岁的时候在文华殿里读书,背完一段文章,抬眼等待他的夸奖;他还见过朱翊钧十二岁的时候亲手调汤药给他喝,俯身在他床前问他是不是很疼。他说:"喝了陛下的药就不疼了。"朱翊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到底是让他好好休息,临走前又突然回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先生要快点好起来。"

    他有些神志混乱地盯着少年长开了些的英挺眉眼,龙涎香无孔不入地侵袭,视野里昏沉得只剩一个明黄的影子。

    不一样的……

    他被皇帝的手臂圈着后腰,模糊地想着,那双被他牵着的孩童的小手,什么时候变得能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能把他摁倒在床上无法反抗,能轻松地解开他的衣带,能……反过来压迫、侵入、然后掌控他的一切。

    朱翊钧摸了摸他的脸,问:"先生,好了没有?"

    他似乎是点头了,于是皇帝抽出湿润得过分的手指,换成了性器。穴口贴着性器,把头部含进去一点,温驯地裹住吸吮。

    朱翊钧“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他的先生一直在发颤的腰背,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说:“好热。”

    张居正的手指绞住了被褥,感觉到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硬挺的性器破开柔软的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和难言的酸麻一同袭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肉贴着肉,感觉到自己的内里是怎么一点点被学生的阳具操开,还是比他想象得更难以承受。

    充分的扩张之后疼少了些,更多的是磨人的酸胀感,让他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把唇齿间的痛哼连同呜咽一起吞下去,仰头露出大片白皙脆弱的脖颈。

    朱翊钧一边肏他一边还有精力低低地喊他“先生”,湿热的呼吸全喷吐在脖颈脆嫩的皮肤上。

    尖利的犬齿和湿软的唇舌交替着在身上的敏感处又舔又咬。

    从嘴唇,脖子到乳头,牙齿衔着脆嫩红艳的乳尖噬咬,快感鲜明得近乎刺痛。

    然而分明是疼痛,上面又恶意地叠了诱饵似的快慰,到处丝丝缕缕地蔓延开,简直逼得人要哭。

    正做得头昏耳热的时候,朱翊钧咬住张居正的腺体。

    那处原本自损坏后就敏感,又被小皇帝翻来覆去地咬过,越发受不得碰,被皇帝衔在唇齿间厮磨就能刺激得张居正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陛,下……别咬……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