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兰惊恐的在他怀里扑腾,男人身上的肥皂香气越闻越熟悉,但她想不到别的地方去,毕竟这种香皂起泡多,还很便宜。

    “老板…等一下…”

    江祝安额头忍的突突跳,但他还是耐下性子问她,他压了压嗓子:“怎么了?”

    “那个套餐还…还没做完…”江玉兰紧张的全身冒汗,毕竟收了人家钱,该有的服务还是得到位。

    “……………”江祝安皱了皱眉,大手往床边摸索,摸到一颗玉米糖,他撕开塑料包装,然后扯下口罩将糖扔进嘴里,扣住江玉兰的后脑吻了上去。

    “唔!”江玉兰身子一颤,嘴里的呜咽被男人的舌头堵了回去,她没接过吻,这种湿软黏腻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因为这种玉米糖的正确用途是用来做毒龙钻的……

    江祝安睁着眼,那双黑瞳陷在黑暗里,腿间的分身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马眼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倒灌在包皮里。

    他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反应,多不道德啊。

    可江玉兰不知道的是,她每次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的时候,他都会硬,然后憋一整晚,也不屑自渎,第二天让林菲用嘴给他解决。

    可能是在这种特殊场合,他是买春的客人,她是卖春的妓女。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没有男人碰过她,毕竟天天蹲点守着,可进了足浴店,再纯的莲都得染上层淤泥。

    江玉兰是个好母亲,寡言少语,不怕苦累,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她没有文化就连名字也取的如此直白。

    江祝安。

    妈妈祝你一生平安。

    他轻轻闭上眼,将玉米糖推进她嘴里,与她的唾液交缠在一起。神色化为一种极致到诡橘的平静,任由身体被欲念驱动。

    黑暗中,他的右手揉了揉女人后脑上的发,不软像枯草,大手落到她的脖颈,他用虎口轻轻量了一下,太细了感觉拧一下就断,宽厚的手掌顺着凸起的脊梁骨缓缓往下滑。

    江玉兰肩膀立马缩了一下,男人的触摸让她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她哪经的起这般挑逗。

    “老板…直接来吧…”她离开男人的唇,低下头小声说着,调子很软。

    江祝安没说话,不知道哪根筋抽着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不爽的。

    为什么,因为但凡是另外一个男人点了998的套餐,江玉兰也会对他说,老板,直接来吧。

    黑暗中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哦,还有外头洗脚城那放的惊天动地的土味DJ,从贴满三级片港星的裸体海报的破墙里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