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他那时刚刚失去了右眼,躺在地上,也像此刻这样痛苦地看着苍穹。

    “大名不能告诉你,你可以叫我的小字,观音奴。”

    彼时的草原正值夏历八月,鹿群到了寻偶期,听到鹿哨,便会闻声而至,nV孩掏出弓箭,朝背后丛林中奔来的公鹿瞄准,左眸微闭,以右手拇指上的菩提扳指控弦。

    “你救了我的命,我还是叫你菩萨妹妹吧。”

    弓箭离弦,那鹿被S中,躺在地上垂Si挣扎,nV孩又一次盈盈而笑:“笑话,我长你七岁,再说我为你疗伤,何谈救命?若不是为了我,你怎么会被狼掏去一只眼?”

    那时他刚刚脱离狼群,尚未被驯化,野X未泯,却将一句话脱口而出:“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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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梦到一片迷瘴之中,他被骑坐在她的胯下,她全身ch11u0,只有头上戴着一顶豹绒小帽。

    她不轻不重地把马鞭甩在自己身上,略带狠戾地说着驾!

    他的下T已经完全鼓胀了起来,他未经人事,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一GU孽火在熊熊燃烧,需要宣泄。她用光lU0的x道故意磨蹭着他的凸起:“你很大,不愧是和狼一起长大的男人。”

    他隐约想起激烈交尾的狼,而今自己如一头母狼,被动接受她的骑乘和霸占,一种侵略X的占有yu在他心头升腾,他想倒转姿势,却立刻被她有力的双腿狠狠压制,她朝他的脸颊狠狠掴了一巴掌,用马鞭束缚住他不安分的手脚,又温柔似水地抚m0起来,接着,便把手指探进他的嘴巴,他登时被征服了,收起獠牙,乖顺地任她搅动着自己的口腔:“阿棘,乖,你好乖。”

    她的x道很快Sh润,充盈的ysHUi打Sh他的K裆,他闭眸感受那被蚌壳般隐隐咬着的感觉,开口道:“我想要……”话一出口,只觉得唐突,自己也不知道真的想要什么了。

    她狡黠地笑了:“不给,这里穷山恶水,连一个羊肠套子、一个合适大小的鱼鳔都没有,我会怀孕的。”

    他皱着眉,听不懂那些词汇,他暂时只能听懂简单的人话,摇了摇头:“听你的,我听你的。”

    她眼露骄傲:“人不像狼,不能随意繁衍,更何况,我是嵬然贵族,血脉不能播种给你这样的男人。”

    他看着她说些复杂的词,还是一片惶惑,被她双腿紧紧钳住,有种淡淡的快感和安全,他很满足,不敢妄动,任她磨蹭,笑得很幸福,她是他第一个朝夕相处的人类,也是唯一给过他温暖的雌X。

    他仰视她,她的身影遮住了苍穹,成为了他所有的天空,她的鼻尖、rUjiaNg、指尖、足尖被冻得通红,一颦一笑唇边冒出寒气,他真相做一匹马,一辈子任她驱策,一辈子驯顺地挨她的鞭子,在她的胯下。

    那时,他只有十三岁的年纪,而她早已到了桃李年华,他情难自禁地托起她那对早已圆熟的两r,整个手掌抓握不住,如脱兔般震颤着,向掌外漫溢而去。

    蹂躏和Ai抚交替,她Y晴不定,一会儿温柔地T1aN吻他的x口,一会儿又狠狠地cH0U打他的睾丸。

    他的家伙硕大而笨重,倍加敏感,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啊,妈妈。”不自觉地呢喃,他没有母Ai,母狼王对他舐犊情深,可他的生身母亲究竟在何处,又因何将襁褓中的他遗弃在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