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娄峻绘声绘sE道:“太后,这表面上看着享受,残忍的,在后面呢,一切准备就绪后,行刑人每天会给犯人喂食、喝水,犯人不会因此饿肚子,但因为不能移动,便溺都会在浴桶里。此外,浴桶中蜂蜜与牛N的香味会引来大量苍蝇,苍蝇在觅食期间会产卵,时间久了浴桶里的排泄物就会生出虫子,随着时间推移,虫子也会越来越多,犯人经常浸泡在这种YeT中身T会发生腐烂,这种情况无疑是虫子最喜欢的美食。为了让这“乐趣”时间更久,会让行刑之人每天强制X给犯人喂食,以此来维持他们的生命,T质弱的人会b较幸运,能够早点摆脱折磨。如果T质b较好的则会被折磨很长时间,整个过程就是生不如Si,最终成为虫子的食物。”

    慕容迦叶眉头一皱,心生一计:“传旨,把赫连骧押入凤麟洲。”

    赫连骧四肢被锁链束缚,整个人被迫坐在池中,池中药汤如骇人的浪cHa0,不断蜇痛他身上的伤口。

    迷蒙的热雾之中,他心旌摇荡,如同从阿鼻地狱忽然飘升到了人间仙境一般,错愕道:“母后,这是何意?”忽看见慕容迦叶的赤足,赤足纤细洁白如同藕段,足腕上有一串莲珠银镯,她正以脚掌轻拨着涟漪,忽然用力蹬踢,水花便溅到他脸上:“你放心吧,这不算什么刑罚,是药浴,有助于你伤口愈合。”

    慕容迦叶遣散了服侍的g0ng婢,笑说:“万一你是冤枉的,我把你折磨Si,岂不是太损失了?”

    “谢母后隆恩。”

    慕容迦叶抬头看夜空:“你来过这里吧,从前。”

    赫连骧当然知道她说的从前是什么:“母后为宸妃时,常在凤麟洲中承欢,儿臣当时不过是您部曲的首领。”

    “你可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了?”

    “可汗大幸于母后,端的是一场又一场惊天动地的鸳鸯浴。”

    “惊天动地?”慕容迦叶破颜一笑,伸手扯他微微敞开的x口,用力一偏,却撕下他的一大片衣角,袒露出白皙的上半身,如被顽童蹂|躏得不成样子又随手丢弃的残损瓷娃娃,来不及愈合的伤口若一抹抹浓YAn春sE,划破这满池单调的r白。那裂帛之声,清脆入耳,闻之竟然叫慕容迦叶心神一震,连头痛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睁目迫视着他,情不自禁地又撕去了一片:“你还真是个喜欢偷听的坏孩子!”

    赫连骧那颗突出的喉结上下蠕动:“儿臣言语冒犯,请母后责罚。”

    慕容迦叶并未愠怒,以指甲剐蹭着他滑腻的皮肤:“哀家还从来没发现你是个肤如凝脂,貌若好nV的美少年呢。”

    赫连骧额角渗出两道热汗,滴落汩汩泉水之中:“母后,儿臣x口很痛。”星河映在他的身上,幽幽DaNYAn着,他蹙着眉,水涤荡掉他所有的尘垢,让他变成一块洁净的璞玉。

    慕容迦叶低眉,瞥了一眼那染着他齿痕的扳指,左手一指头拨转上一圈,又望向他,唇角一g:“明明是你引触了我的病,现在又变成我的药了。”她周身沐着一层月sE,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寒,那徐徐流动的眼波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接近。

    赫连骧:“母后,儿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说。”

    赫连骧y着头皮,昂然问道:“为什么,苏梵净他们都能做你的枕边人,您身边面首如云,而我,你却从没入过您的眼吗?”

    慕容迦叶哑然失笑,随即轻轻掴了他两个耳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Si到临头,还想这档子事?”

    修长的蔻丹在赫连骧颊边刮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