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美好,如果那天的事儿没发生的话。

    体育课时,姜想照常看着教室里的大家都离开,他本来想要去窗边看外面的,但却发现自己的同桌秦之垚,把校服外套落在椅子上了。夏天本来是不用穿长外套的,但大家偶尔会把外套系在腰上,到底起个什么作用,其实也没有,只是中学生们习惯那么做而已。

    姜想看着秦之垚的校服,对方的衣服比他的大一码,因为秦之垚个子也比他高嘛。像是着了魔,在着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他伸手拿起了秦之垚的校服,对方衣服上也有书本上散发的香气,姜想心跳着,将那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当然不可能有对方的体温留下,可姜想就是觉得,自己像偷了一个秦之垚的拥抱似的,拉链拉到最上面去,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呼吸着秦之垚的气味,姜想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热,像是夏夜的梦境一般,无比虚幻。

    秦之垚走近教室,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哼唧声,他以为是错觉,可一推开门,却见到姜想穿着他的校服,坐在他的座位上,脸通红地与他对视了,而更要命的是,单薄的校服裤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他两腿之间鼓了起来,啊,是这么回事儿啊。

    “对不起,我不是,对不起……”姜想摇头拽着身上的衣服,同时又夹着一只腿往课桌下躲,而秦之垚却笑了,他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将教室门反锁上,坐在了姜想旁边。

    手一下子盖到姜想的两腿之间,激得他“啊”了一声。

    “姜想你,原来是变态啊。”

    秦之垚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但至今为止都没被发现过,他总是在大众面前扮演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和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甚至于这个拖油瓶的瘸子同学。他知道姜想总是在看他,他也不在乎,甚至有时候起了玩心,还要假装没发现,再突然凑近去逗他。有时候还扶着姜想出门,因为做好事儿也得给大家看看才是,要不然不就白做了嘛,甚至于老师都被他这种精神给感动了,要他去接受本地报纸的专访。

    还好那家伙没有没眼力见到和他一起去厕所,不然他连烟也没法儿抽了。

    姜想不排斥这个小瘸子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自己,毕竟那是展示他高尚品格的一项好用的工具,可秦之垚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瘸子竟然穿着自己的衣服勃起了。

    “姜想你是在做什么呢,用我的衣服,自慰吗?”秦之垚笑得极其恶劣,他手上使劲儿,隔着校服捏了一下姜想下身,对方立刻像小动物一样呜咽了一声。

    “啊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姜想的眼圈立刻就红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那里会发热变硬的,他拽着校服想要盖住,可又意识到这是秦之垚的衣服,想要脱下来还给他,拽着衣服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了。

    秦之垚只觉得可笑,掰过姜想的腿,膝盖将他的一条腿顶开,毕竟另一条腿只是无用的摆件,他恶趣味地把膝盖往前伸,用劲儿压着姜想的下体。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衣服还给你……”姜想还以为是秦之垚生气了,气他私自穿他的衣服,便把校服脱下来递给对方,一个劲儿地低头道歉,下半身因为秦之垚顶着,那种灼热发硬的感觉更强烈了,他往后退,可偏偏秦之垚拉住了他的校服裤腿。

    手指挑开校裤的松紧带,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来,校服只是随意地丢在课桌上,秦之垚隔着单薄的薄料捏住了姜想的阴茎,对方就又如出一辙,小声呻吟了出来,甚至眼圈都红了,马上就要掉眼泪了一般。

    “哭什么啊?”秦之垚翘着嘴角一笑,“我这是在帮你,知道吗,要感谢我。”

    内裤也终于拉下,姜想的东西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秦之垚一手握了上去,拇指还在顶端摩擦了下,“你看你这里,硬得要流出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姜想急得要哭出来,他害怕,可是秦之垚握着他又让他觉得舒服,姜想上过生物课,知道什么是勃起,可他身体残疾,性欲寡淡,不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子早早成熟,现如今才头一回,因为闻着秦之垚的味道,太过心动了,才有了这种反应。

    “不知道?你是说你从来没自己摸过?”秦之垚按住顶冠,使了劲儿掐住那块,对方的腰就跟着颤抖着向前挺,怎么可能呢,有在这个年纪,连自慰都没试过的人。

    “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