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莹莹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经肖白和部长的两重提点,她大概明白这人可能身份特殊,还是不掺和的为妙。

    而办公室一角的话题中心,所谓的“特殊人物”只是吃过了饭在收拾餐盒,就像他往常做的那样,没有旷工,也并不是在挨骂。

    “睡个午觉吗?”秦之垚坐在沙发上架着腿,姜想像小仓鼠一样忙来忙去,明明跟他说过放着就好,可对方就是闲不住似的。

    “不用上班吗?”姜想觉得奇怪,秦之垚有时候很忙,有时候又能在特别的时候空出时间,这大概是老板的特权,而底层员工的姜想在第一个出勤日还没搞懂这点。

    “我头有点痛,你陪我躺一会儿吧。”秦之垚昨天加班到很晚,今天头一直隐隐作痛,下午也没什么急事儿,见姜想在这里,心下放松,所以多少有点找回偷懒耍赖的小孩子心性。

    “头怎么痛,要吃药吗,还是吃点药比较好吧。”姜想突然就慌乱了似的,他印象很深刻,奶奶重病前,就总是说头痛头痛的,但一直忍着,后来也没能治好。

    “没事的,就是没睡好而已,过来。”秦之垚拉着姜想,他办公室里还有个小隔间,放了张小床,但秦之垚几乎不会在这里睡,只是偶尔进来换个衣服用的,这时候就发挥了作用。他搂着姜想躺了下来,因为床不大,所以两人紧贴着对方,是秦之垚喜欢的那种将姜想作为人形抱枕似的姿势。

    秦之垚嗅着姜想身上那股清洁的气味,合上了眼睛,明明一起生活了一阵子,用的东西一样,味道也应该趋同才对,可姜想身上的香味却总在,是自己的体温太高都挥发了吗,什么都懂的秦之垚偶尔也会有不太清楚的事情,不过这不重要,姜想在他怀里,他的气味,他的呼吸就是属于他的。

    穿着衬衫打领带躺下,秦之垚是把这副装束焊在身上了,所以并没觉得不舒服,对于一向穿着随意的姜想就不太对劲儿了,他身体都僵着,一只胳膊挨着床,半个身子还撑着,领带勒得脖子要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

    “衣服......不太舒服......”姜想拉了拉自己的领带结,松开了一点,可衬衫系到最上面的扣子,还是很难受。

    “那就脱了吧。”

    秦之垚这句话仿佛什么关键词一样,姜想一听,耳朵就染上了红色,他上一次在办公室这么说就把他按在地上做奇怪的事情了,现在听他这么说,姜想猛地摇头。

    “不脱了,没关系。”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秦之垚笑笑,伸手拉开姜想的领带,他现在虽然依旧害羞,却不会躲着秦之垚。扣子解开两颗,秦之垚就看见他衬衫下面的白色T恤了,夏天穿西装本来就是比较热了,但他竟然还在里面套了一件。

    “怎么穿这么多,你不热吗?”

    姜想憋红了脸,热,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不穿的话,不行。

    衬衫被秦之垚给脱了下来,穿着白T的姜想又回归了原来那副模样,虽然是打底,夏天的衣服柔软贴身,姜想很瘦,胸前的布料却微微拱起,秦之垚饶有兴味地撩起对方的衣服,胸前两点红肿着,如果不穿件打底的话,隔着衬衫这里也许会若隐若现。

    乳首红肿,和衣服摩擦甚至都有点痛,姜想从秦之垚手里夺回了自己衣服的处置权,牢牢拉着体恤,秦之垚看他那里的样子,和研究工作时一样认真,这令他感到羞耻。

    秦之垚又笑了,千方百计地,原来就是为了遮挡他留下来的痕迹,人到底还是动物,有着领地意识,做标记这种事儿也挺自然的。秦之垚一下将姜想按到在床上,唇碰着唇,舌尖自然而然地舔入,本来想什么都不做,只是午休躺一会儿的,但现在他有点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