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囍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囍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nV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b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ji8gSi她们。”

    钊子:“g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g个P,她们那b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P。”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囍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囍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收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囍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