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流悄然躲进小巷中,给蠢狗发送了指示。

    原一漫不经心地对着落日发呆,夕阳的余辉被几道高大的身影给遮住了。他微微侧过头,面无表情直视着他们。

    五个不良少年。

    身材最高大,手握着棒球棒的男生嬉笑道:“原一啊,是要去和女生亲小嘴吗?”

    貌似是班里的人,名字与脸压根儿就没记住过,他经常对自己实施暴力。

    声音很吵、举止很烦、非常幼稚。

    “那个女孩下面是什么颜色的?你看过她的小穴了吗?”

    众人开始哄笑。

    太吵了,原一感到厌烦,径直往回走。

    “这家伙想跑啊!拦住他!”付继安恼羞成怒,他自认为新野男高第一虎,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街道,人人皆畏惧他。

    原一这小子,却从来不怕他,将他视作空气。

    无论肆意殴打、还是折磨取乐,这小子却从来没有求饶过,更没有哭过,只是面无惧色直视着自己。

    竟敢看不起我!

    头脑简单的他作出了判断,他挥起棒球棍,径直向原一打来—

    弛泽拦住了他。

    “这样对着太阳穴打太狠了,别忘了交代。”

    “嗷嗷啊!可恶!那个臭小鬼!”付继安咆哮如雷,手中的棒球棍收了少许的力道,纵使这样,受害者秀气的鼻子瞬间血流如注,血液如盛放的彼岸花般,方才冷漠漂亮的脸顿时狰狞无比。

    付继安放下了棒球棍,他的棒球棍上沾有大量血迹,从未清洗过,如同盘羊角上因战斗留下的裂缝,用以震慑敌人。

    兄弟从背后狠狠踢了原一一脚。

    原一一声不吭,尽管黑衣沾上灰尘很显眼,但普通的脏污与血迹不明显。正因如此,他只穿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