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山体内的蛊虫会随着他的汗水带来异香,而这种香味会有催情的效果,对秦思璇而言那香没什么用,但对高玉山而言,却足够令他更加难捱,若非此,灌下去的催情药对高玉山而言不至于会让他如此狼狈。

    高玉山扭动着,身体不住的向上拱,似乎这样就能离秦思璇更近一点。

    “呜……太后,求您碰碰奴哈啊啊,碰碰玉儿,求您唔呜……”

    屋外的琴声戛然而止,陶从脸如黑炭一般,那股愤怒之感一时都无法压抑,到也不知道是对秽乱后宫的太后还是卑贱求赏的泠妓。

    堂堂男儿不思进取,偏弄些旁门左道!

    “回去好好练习你的琴技,莫要再搅了哀家兴致。”秦思璇的声音从室内传来,里面的怒意让陶从只能起身伏地叩拜。

    “侍臣一定努力修习音律,再不惹太后厌烦。”陶从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最终却只能敛下情绪,“侍臣……告退。”

    恼人的家伙离开了,秦思璇想着这家伙应该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怒火去了吧!

    秦思璇勾起嘴角,她无意识的看着手下微微颤抖的身体,那身体因她的抚摸不适的抖动着却又主动送上来渴求她继续,低喘的声音黏腻着。

    “那个陶从,你盯着点。”秦思璇弹了弹手中的红缨,“他功夫不浅,其他人怕是盯不住他。”

    “嗯……陶侍臣?”似乎是被秦思璇的话吸引到,高玉山的脑子总算从精虫里逃出来。他想了想陶从的容貌,神色暗了暗,“宫主,那个陶从,真的跟厉帝很像?”

    “除了神态不同,并无二致。若非先帝是哀家亲自送进陵寝的,只怕哀家会以为先帝回来了。”

    “那……宫主唔……呵……宫主是怀疑他?需要玉山处理掉吗?”

    “我当日留得你?今日留不得他?哀家倒是想看看,他待如何。”

    秦思璇的语言如同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胸口,高玉山脸上的红晕瞬间退了干净,他咬了咬唇,手腕微微用力,绑住他的布条就被撕碎。高玉山翻身下床径直跪在秦思璇脚下微微颤抖,“娘娘恕罪,是奴僭越了。”

    秦思璇并不应声,她只是倚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倒也看不见他的脸,只是那仿佛能刺穿的目光让他颤抖得越发厉害。

    若太后身边哪个人该被处理,只怕唯他。

    许久的沉默让高玉山的情绪从害怕变成了绝望,他并不畏死,只是如今……

    “自己爬上来。”冰冷的语言对高玉山而言如同天赐一般,他的颤抖戛然而止,语气里是止不住的欣喜,他深深叩拜,“谢娘娘。”

    说是爬上来,高玉山却是爬向了旁边的柜子,那里是太后的玩具柜。作为天水国最尊贵的女子,世间所有用来整治惩罚玩弄人的东西这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