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

    楼淞脸色不变,他知道对方可能会闹点性子,但是自己也不可能让步。

    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昏沉,但是全身筋骨像是洗刷了一遍一样,没有细微的疼痛,裴玉书给自己把脉,确定自己身上的东西已经除掉,但是还有点后遗症。

    也就多养养就好了。

    裴玉书咬唇,从床上下来,他眉头不自觉皱起来,楼淞真的没有给他处理身上。

    他已经感觉到从腿间流出来的东西,黏腻温热,令他脸色难看。

    这个人,简直是太过分。

    裴玉书推开门,居然没看到人影,他心里面那点怨怼就变成了不可明说的委屈。

    推开浴房,里面的水还冒着热气,看起来是刚走不久,裴玉书伸手撩开,嘴角不自觉起了个弧度。

    他自己扭曲的性子也多亏楼淞能够受得了,清洗干净,他换了身白衫,外面又罩上一件保暖的厚袍,颈侧是一圈软绵绵的狐狸毛,很保暖。

    他在弄堂口买了包子还有一包糕点,不过等走的时候还是多买了一包。

    裴玉书有固定醒来的时间,因此早上过来药铺也不算晚,他从门口走进去,果不其然见到了周衍。

    “师兄。”

    他启唇叫了声,把一包糕点放在对方一旁的桌子上,开口:“师兄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

    周衍正在问脉,他长得温柔具有亲和力,赶过来的女儿家比看裴玉书的还要多。

    “手。”

    送走病人,周衍掀开眼皮看了眼裴玉书,对方老老实实的把手腕送了过去,脉象平稳,虽然有点虚弱,只要好好进补就好。

    他放下心,这才有空回话:“前几日,我要是告诉你你还能见我吗?”

    裴玉书笑了笑,眼下还有几个病人,他收回手和对方看完了这一上午,也终于找着空休息了。

    “这里的糕点倒是滋味不同,软软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