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姚尚书得知玉真盛大的及笄礼是婚嫁上很大的一个加分项,多在后宅宴会上露几面,就会有门当户对的人家上门提亲,虽然他不打算近期将玉真嫁出去,但是想到玉真这副g人的模样会引来好sE的小子,他就怒意满满,打了主意要在玉真的胞g0ng里灌满JiNgYe,让玉真带着他的JiNg水去参加宴会,以示主权。

    玉真被爹爹的又大又粗的ROuBanG顶到x里,小b都被填满了,这是和自己用扇柄蜡烛等Si物弄x儿更加激烈的快感,ROuBanG是活的,又热又烫,柱身凸起的青筋还会刮蹭x里的r0U膜,玉真的腰肢颤颤,如同春风中摇摆不定的柳枝,SHeNY1N声也是绵软甜腻,“嗯哦啊啊……爹爹说的都对,嗯……爹爹不来,真儿的小b痒了好多天唔啊啊……爹爹来了就好了唔嗯……xia0x好胀呐啊啊……爹爹好会cx……真儿的小b热热的,爹爹的ROuBanG冷了就住在真儿的小b里嗯哦啊啊啊……”

    姚尚书实在无暇顾及什么保存T力的打算,只想粗暴凶悍地用ji8凿穿这个SAOhU0nV儿的yb,“真儿b花楼里的姑娘还要SaO,谁教的你说这些荤话?”

    被yu火占据脑子的中年男人完全忘记了就是自己教的,愈加凶猛地Jc着玉真生nEnG的b洞,软nEnG的花唇就像被撬开的蚌r0U一样水nEnG多汁、柔软饱满,在ROuBanG快速地进出ch0UcHaa下瑟缩驯服地大开着,SaO红的Y蒂被男人的耻毛刮到SaOb就缩一下,带给ROuBanG无b的快感。

    玉真的y叫声愈发高昂,腿根都被g得合不拢,只b男人的手掌略大一些的nenGrU颤动,“真儿才不SaO呢,都是爹爹教的,真儿的小SaOb就是爹爹的r0U套子唔唔啊啊……怎么、怎么又快了,爹爹嗯啊啊……小b要破了呜呜小b好热好麻……大ROuBanG怎么会唔……怎么会这样y咿咿啊……唔不啊啊……爹爹不要,不要顶哪里嗯啊……好酸呐……”

    极度的刺激之下,姚尚书打桩一般猛c猛撞,x里的媚r0U还来不及合拢就被ROuBanG再次侵入挤开,xia0x彻底成了一个装男人ROuBanG的r0U套子,男人的粗长r0Uj次次深入r0U道底部,gUit0u顶着柔软的g0ng口撞击,势要把未曾被外物进入过的紧闭g0ng口撞开的架势。

    玉真浑身发热,身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衬得肌肤更加盈润,她小嘴微张,粉红的舌尖探出唇瓣外面,眼睛迷离,肥鼓的翘r被亲父握着把玩r0Un1E,双腿像青蛙一样张开,一眼就能看到腿心的neNGxUe是如何被粗黑丑陋的ROuBanGch0UcHaa鞭挞的。

    “呜呜啊……ROuBanG好y……b水唔又流出来了唔啊……那里好酸呜痛……真儿错了呜呜……求爹爹的大ROuBanG不要……呜不要c了……”玉真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腿间被ji8cH0U打的neNGxUe传来的无限欢愉,坚y的r0U柱撞一下g0ng口,就有一GUyYe流出,丰沛的yYe几乎像溪水一样流淌,身下Sa0xuE附近的布料都Sh透了,圆润翘T的Tr0U因为ji8迅猛的冲撞在濡Sh微凉的ysHUi中来回挪动,浑然是被男人c坏的模样了。

    姚尚书狠c了几百下,就连gUit0u是何时冲破g0ng口进入娇贵子g0ng里的也没注意,只知道越c越爽,不只是x里的nEnGr0U夹着他的ji8,花x深处更是好像有一只活着的丢失了外壳的r0U蚌一样吮x1着他的gUit0u马眼,爽到头皮发麻,他腰身深深一挺,暴涨的gUit0u冲进子g0ng里,JiNg关一松,释放出大GU大GU的浓稠靡白的JiNgYe。

    “唔好多……装不下了呜呜……真儿的小b里好多唔好多n0nGj1N……都是爹爹的……”玉真喃喃道。

    连续多日未曾真正被cHa入的neNGxUe突然被KuANgCha猛g,甚至还是c入子g0ng里,她抚着略微鼓起的腹部,“肚子里都是爹爹的JiNgYe呢。”

    姚尚书的ROuBanG还cHa在她的x里,就着JiAoHe的姿势将玉真的双腿扛在臂弯,将玉真抱到房中另一侧的书桌上。书桌每日都有丫鬟整理,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还有一大块空闲桌面可供书写。玉真被放在檀木书桌上,冰凉的触感拉回了她的神志,“爹爹这是做什么?”

    姚尚书小心缓慢地拔出ROuBanG,少nV弹X优良的子g0ng闭合,紧紧把内里的n0nGj1N锁住,只有少量随着ROuBanG流出来,和甬道里的ysHUi混合在一起,溢到泥泞的x口。姚尚书让玉真上半身平躺在书桌上,脚尖踮在bai侧,完全露出r0U唇大张的MIXUe,“真儿可知道为父在宋姨娘处都玩了些什么花样?”

    玉真绷着这个姿势,艰难地回道:“真儿不知道。”

    姚尚书从笔架取下一只兔毫,倒cHa入遍布W浊yYe的x口,Sh红滑腻的媚r0U丝毫没有区别对待,就像谄媚雄壮狰狞的ROuBanG一样缠住笔杆,玉真闷哼一声,软软地道:“爹爹在作甚?”

    姚尚书在挑选笔杆子粗的毛笔,道:“宋姨娘有美x花瓶,在x里cHa满了盛放的芍药,花x含花,好不风雅,真儿是为父的亲生nV儿,怎能b不上宋姨娘一介舞姬出身的妾室呢,爹爹定要叫你赢过她们。真儿就当爹爹的YINxuE笔筒可好?”

    原来、原来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竟是这般将父亲g去馥茵院的,玉真震惊,大宋姨娘和小宋姨娘平日里看着也不像风SaO媚骨的样儿,哪想到私底下是这副模样!不过身为姨娘,身家X命衣食富贵都系在父亲身上,也怪不得这样放下身段伺候父亲,她自己不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吗?

    玉真很快回过神来,脚尖压在T0NgbU踮起,腿根分开,baiNENg浑圆的Tr0U贴在桌面,xr0Ux1绞着笔杆,小声喘息着道:“嗯真儿是爹爹的YINxuE笔筒,爹爹快些,小b里还可以放好多支笔的,真儿的YINxuE连爹爹这么大的ROuBanG都能吃下,一定是个好笔筒。”

    “爹爹cHa进来了,真儿可要把b夹紧了,若是掉了一支笔,真儿的小b就要被爹爹的ROuBanG打一次。”姚尚书手里抓着一把狼嚎的兼毫的鼠须的毛笔,玉真暗自庆幸不是带毛的部分cHa到x里,不然xia0x都要被毛笔c烂了。

    玉真平躺着,不敢抬起身子看xia0x的模样,只感觉到一支接着一支地往她的xia0x里cHa进去,敏感的HuAJ1n不住收缩,不知是要排挤出x中异物还是SaO子g0ng发痒想要被笔杆cHa深些,一b0b0的蜜汁自花x深处涌出,xia0x里盛不住,多余的汁水溢出x外,x里cHa着的毛笔也跟着往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