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竹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抬眼看着他。

    如果不去在意他的那片疤痕,这个男人也是剑眉星目,英俊不凡。

    伤疤是旧伤,颜sE不再发红。可是元竹做不到,看到那片疤,心里就发颤,实在是丑陋不已。

    她不明白这个强占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在说什么。

    听他喉间只能发出嘶哑的单字音,又想起他压在自己身上挺腰cHax的时候没说过一句话。

    情到浓时,舒爽不已之际也只是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加之捏N的力气更大些。

    “你……你是……哑巴?”元竹感觉他越发急切,就这么问了出来。

    他忙点点头,又伸手去擦元竹的眼泪,抚平皱着的眉头,他的宝贝真是好看,情不自禁又亲上了那张小嘴儿。

    霍驰想说,别怕这丑陋的伤疤,虽然很吓人,但是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让你疼了。

    霍驰还想说,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可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无,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心意怎么就那么难呢。

    ji8就着两人身T别扭的姿势cHa在x里,霍驰吻的越来越深,ji8也开始朝neNGxUe眼儿里挺动起来。

    ……

    霍驰又S了满x,亲亲元竹。

    她满面cHa0红,眼神迷离的躺着,稍一使力,被c翻的R0uXuE里便会流出浓稠白JiNg来。x里喷出的水儿早已Sh满整张草席。

    穿好衣后,赶忙取来温水为元竹擦拭,俯身听清元竹不清醒地呢喃着要回家要回家。

    ……

    也才三月初,天气还没完全转暖,如今天sE已晚,b起白日里更是寒凉。

    算算白日里元竹被掳来到现在,约莫有个时辰了。

    临走之前,霍驰又为她寻了件自己的斗篷披在身上才抱她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