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季玟浑身颤抖。他知道玄鹿只是在帮他将阳精取出来,但那手指若有若无的压着他才被操过的敏感处,叫他食髓知味的快感沿着后脊攀爬而上,刺激的他头皮发麻。轻微的气流从敏感的穴口拂过,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反应——他塌下腰,把后臀向玄鹿送去,下腹收紧,用敏感处去寻那两根手指。索性他背对着玄鹿,衬裤褪到腿根,只对他露出了后臀,那根早就硬起来的阳物就无从被察觉。

    玄鹿将钟季玟自以为隐蔽的动作都瞧在眼里,眸色愈加暗下来。

    原来他的主人……是这样一个欲壑难填、饥不择食的,婊子。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克制?

    玄鹿抬头盯着钟季玟通红的耳廓和侧脸,状似无意的按住方才就察觉到的敏感点。钟季玟浑身一抖,就要呻吟出声,玄鹿却恰在此时直起身子,凑到钟季玟耳边,轻声说:“仙官,有人来了。”

    不行——!他正在、他正在……这样子决不能被人看到!

    钟季玟霎时间绷紧了身子,玄鹿同时手上用力。两相夹击之下快感炸开,钟季玟耳畔嗡然轰鸣,险些当场泄了身。他艰难的抬起头,果然有人来了。

    来人看装束还是一位书生,先对着泥塑像恭恭敬敬的点香拜了三拜,随后跪在布团上合眼跪拜。

    愿力随即随着喃喃祈祷在钟季玟耳边响起,他极力想撇开下体涌上来的酸麻,听清来人在说什么,玄鹿却不叫他分心,轻重有致地按揉着指下软肉,还要漫不经心地提醒他:“仙官,正坐。”

    清垣土地仙官跪坐莲台,脊背笔直,抬头微笑,是为“正坐”,意为正体、正念、正心。

    泥塑像的动作不会随神魂而动,钟季玟被玄鹿用手指操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却仍不由自主地听从了仙侍的提醒,下意识地想要坐正,身子一动就恰恰撞在玄鹿曲起的指节上。尖锐的快感扎进他的五脏六腑,钟季玟睁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臀肉瞬间绷紧,脊背反弓,再顾不上什么书生什么祈祷,更没有什么能不能被人看着,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要到了要到了给我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啊好爽——操我——!

    玄鹿一手扒下钟季玟的裤子,环住他细韧的腰,怒涨的阳物隔着衣裤狠狠顶上他柔软肿胀的臀。

    “……仙官,你看那书生,在看哪里?”

    ……哪里?

    钟季玟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刻垂下眼,看到那书生正虔诚的抬头看他,视线恰好落在他……

    落在他高高翘起、吐着清液的阳物上。

    不——!他看着我——我被——他看到我……被操了!他要看着我高潮了!

    钟季玟身子一震,被羞耻和快感裹挟的绝顶高潮淹没了感官。臀肉痉挛着死死咬住玄鹿的手指,阳精射了一莲台。玄鹿用另一只手狠狠捂住钟季玟的嘴,捂住了仙官浪荡的淫叫,随即抽出把钟季玟操到高潮的手指,将一个冰凉的硬物塞了进去。

    有那么几刻,钟季玟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在高潮后被抛入了一片混沌。他不知道玄鹿捂了他的嘴又放开,忘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将整个下体暴露在外,分不清玄鹿的动作和话语是有心还是无意。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瘫软在玄鹿背上不知多久了。他的仙侍早就化回了鹿,沉默的卧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