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谌风溜进他的客房,两人窝在一块儿打游戏,褚玉连输几把,和谌风吵了两句嘴,扭打在一块儿。打着打着,谌风扑下来吻他的嘴,抖着手指头往裤子里摸。

    俩半大小子都是头一回,褚玉将两根勃起的阴茎握在手心里一起搓,谌风嫌他慢,将他翻过去,抵着屁股狗似的耸。褚玉见过狗交配,两只狗屁股连屁股,插进去就锁住了,拽也拽不来。

    谌风也像狗一样,把他那根狗屌插进来。褚玉疼得脸都白了,处女一样地落下血色。

    “疼得厉害吗?”谌风摸他的后穴,那里的皮肉被撑得几乎透明,抽动之下,带出一点血丝和黏液。

    他有点怕了,不敢往里肏了。

    褚玉攥住他的手,回头惨淡一笑:“不疼,你别磨叽。”

    第二日褚玉不再跟他同游,发起了烧。

    谌宅在郊区,谌风不敢惊动父母,睡醒了就爬起来去市里买药。

    褚玉浑浑噩噩地发烧,额上一条冷掉的毛巾被体温烘热,他觉得渴,但饮水机在楼梯口,对现在的他而言实在太远了。

    门被扭开了,有人走进来,玻璃杯磕在床头柜上,毛巾被取走了,重新叠了两叠,印他脸上的冷汗。

    褚玉睁开眼睛,隔壁的那个男人坐在床边。他张了张嘴,男人一双胳膊围拢过来,他有点怕地想躲,但对方似乎更坚定,一把就握住了他的两只薄肩,将他提得半坐起来。

    “喝吧。”杯子递过来,原来只是让他喝水。

    褚玉有点羞愧,想接杯子又抬不起一根手指,男人俊朗的眉微微一皱,杯子递到嘴边来。

    褚玉仰起头,像舔喂水球的兔子,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温水。

    “那小兔崽子射你里面了,是吧?”男人也一点点倾斜着手腕,语气平淡地说。

    褚玉一口水喷出来,男人似乎早有预料,稳健而机敏地向侧方一闪,半点水也没落在身上。

    褚玉躺在床上,吃过药烧已经退下去,只是这一天都没什么精神,早早地就睡下了。

    谌风给他买了药,吃的抹的喝的。谌家妈妈来照顾他了一会儿,只当他感冒,觉得怪对不起他的,好容易来玩一趟还伤了风,弄来一床厚毯子紧紧裹上。

    睡到半夜,褚玉做满一场梦,热醒过来。不想吵着其他人,赤脚下地去找楼梯口找水喝。

    谌风的叔叔在他隔壁的房间,晚饭时他正式见过,坐在主位右手,寥寥吃了几口就走了,说要某某回来了,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