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滕很久没有在女人身上体验到这样的惊心动魄患得患失的感觉,但此刻他倒是开始为难,男人的欲望本能希望往那软绵湿润又甜美的地方捅进去,但是这娇嫩的地方又未必能承受他的所有,他知道自己的尺寸,经验丰富的女性也得花一点功夫的,何况是嘴硬身体软的娇弱公主呢?

    这种又想疼爱又怕对方疼的失控感让哈斯滕决定做点什么,他低沉地询问:“你要不要再努力一下,小女仆,我相信你可以的。”

    伊芙双颊通红,已经把腿张得很开了,她的大腿紧紧绷着,阴户被男人的肉棒塞得很满,留在外面的部分稍微抽插一下,就带出一股股的淫水,但也惹得公主嗯嗯呀呀的小声呻吟,

    把总管大人的脊背都叫得起了一层薄汗,然而他只是紧抓她的大腿,继续鼓励:“放松,把我吞进去更多好吗?会爽的,我许诺。”

    该死的控制狂,在床上都这么盲目自信吗?伊芙媚眼如丝,但表情有点委屈,她说:“说点好听的,侯爵,讨好我的话,我就努力吃掉你哦。”刚说完,就因为自己的夹紧而感受到了一波销魂的酸胀,呜咽着仰头,脖子上也都染上了红晕。

    “我想要你,伊芙,不是出于恶作剧,天知道,我要你,不因为你是塔克的妻子,不因为你是公主……或者你愿意听到这个。男人为你失控,在你柔软又滚烫的地方堕落成虫豸和禽兽,嗯?是你想要听到的吗?”

    伊芙不太满意,她觉得这个骄傲的男人根本就搞错了方向。

    她放开抓紧的床单,伸手摸过去,从他的侧面肋骨,结实的前锯肌那里一直摸下去,摸到他劲瘦的腰线,接着捏住他的臀肌,狠狠的抓了一把,手感富有弹性,而对方在自己指间的紧绷也非常取悦到她,伊芙一边深深浅浅的喘息,一边慵懒地道:“真是的,就不能卑鄙一点吗?比如因为觉得塔克这家伙实在太蠢了,我给他的东西又为什么不能给你呢,而你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又太把自己当回事的家伙啊,侯爵大人,你越是礼貌越是不在乎,对吗?”

    似乎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别人的心,连哈斯滕都短暂的惊讶了一下,随后性欲随着征服欲和说服欲一起涌上来,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却随意的拿来当点心品尝,任性的公主何尝不是很傲慢,而且真是好色啊。

    正在肉体交媾的两个年轻男女都明白正在操干的人类有个成熟完整的灵魂,这让情欲干柴烈火。

    大家都喜欢糟蹋和亵渎美好的东西。

    “您说得对,我之前的情话真是索然无味的屁话,只是因为你勾引我,而你很带劲,我上钩了,这淫荡的公主像个娼妇那么勾引我,如果我还硬不起来,真是对不起我外甥的一番努力。”

    用低沉磁性的声线说着更粗鲁的话,连语调都变了,而伊芙喜欢这家伙这幅样子,她的手攥紧他窄小的屁股,在他屁缝这里抓紧,把他按向自己:“把那根没用又好色的鸡巴操进去吧,你可真有礼貌。侯爵。”

    哈斯滕得到了如此热辣的鼓舞,自然就欣然的操进去一截,而他感觉到了伊芙准备好的吮吸和尽可能的接纳,她那好色的逼穴是在渴求他没错,虽然说话难听又不太在乎他的样子。

    可是没关系。这就是他愿意冒着各种糟糕的名誉风险而选择偷情的女人嘛。

    “啊,啊,你轻一点,慢一点……也别全塞进去,过分!别顶宫口啊!”伊芙开始尖叫,但语气虽然好像是挺拒绝的,却还抓着人家屁股。把自己往前送到合适的位置,腰肢乱扭,腿还是张得挺开,

    当然,此刻女人的淫水已经很多了,哈斯滕的抽插越来越顺滑,两个人感觉到的都是惊心动魄仿佛还差一点就要变成痛苦的欢愉,伊芙的身上开始出现晶亮亮的汗水,划过她的锁骨,沾湿她的发丝,她眯眼在涩情的咕叽咕叽水声里问:“嗯,刚才你形容我娼妇什么的,哈斯滕,你嫖过?”总管简直被她气笑,这女人绝对有几个不太体面的密友,不然不至于这么懂。

    他想了想,伊芙干嘛用这个语气,但聪明人懂聪明人的讥讽。

    他又是一个顶弄,惹得女人尖叫一声。

    “啊,抱歉,公主,我真的没有嫖过娼妓,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她们很可怜,但我虚假的同情又不值真的提起哪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