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主张,擅改命令,这也能称的上好?”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掀开她一侧的衣服,一只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倒是你上次见我时任务完成得还算本分,这次要再接再厉啊。”

    任务……那是什么任务,那算羞辱吧。花蛊自知抗拒不能,暗暗咬着下唇,继续挣扎道:“嵩山那次……江盟主不也多有得益吗。”胸部激起一片凉意,她的心逐渐下沉,“江盟主……江……江叔叔……我以为我是父亲的继承……”

    江元声一只手揉捻着花蛊的外阴,这光滑的感觉让人无比爱不释手。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曾经是,你本来有资格继承你父亲的一切,坐在那张桌子上与我分享江湖的阴暗面。可惜你的骄傲和愚蠢毁了这一切,毁了你自己的机会。现在的你只是一只母狗,在为自己过去的愚蠢赎罪。”

    江元声的话让花蛊的心如坠冰窟,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后悔刚刚的自己为什么问出那句话。不是因为他的羞辱,而是想痛骂刚刚的自己为什么对这种老狗怀抱品德的希望。

    她没有父亲的实力,如果他刚刚真的出口侮辱父亲,她连打他一巴掌都做不到。

    花蛊闭上了眼睛,接受了他的羞辱。

    很快就好,她安慰自己。

    看见女人不再说话,这种沉默让江元声少了点乐趣,他倒要看看她能沉默到何时。

    抬手把她抱到床上,轻易地剥掉了她暴露的裙子。这手套和长袜倒是别有风味,包裹严实的四肢和完全暴露的躯体,真是色情。

    “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母狗,接下来会领到什么任务吧。”江元声肆意侵犯着她的身体,随意地攻城略地,看着她在颤抖中渐渐湿润,溃不成军。

    老东西不知哪里学来的技术,只是划过她的身体就足以让她轻颤,更别说现在还在熟练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花蛊努力不让自己的低吟声出口,知道如果不回他的话他又要被折磨,于是只得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很好,那么,好好享受吧,母狗的工作总是轻松又愉快。”江元声把枕头垫在她腰下,迫使她的屁股整个抬起。她的双腿被拉成一字,方便清楚地看到被插入的全过程。

    肉棒抵住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从上面滑过,蹂躏着唇瓣和蓓蕾。

    终于,肉棒陷入柔软的肉中,他控制着速度,匀速地缓缓深入。他要让花蛊看的清清楚楚,然后永远记住这一刻。

    穴内本就已经湿润,按理说不应该受阻碍,但紧闭的甬道被肉棒一点点捅开还是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痛感不足以让花蛊疼出声,但他刻意地让她看见全过程就足够让她觉得羞辱。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放过她,就算她没有反抗与他,他还是要让她觉得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花蛊下意识的抓紧被单,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上被钝痛所侵犯蒙上的薄汗却出卖了这具稚嫩的身体。

    江元声的肉棒慢慢探到了最深处,紧紧地顶住了肉壁,穴内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吸吮着肉棒,他却不甚满意。

    这小母狗好像刻意封住了自己的子宫,他发现肉棒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