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来的将士们一字排开,洋洋洒洒几十人,皆穿着威风凌凌的铠甲,十分正式。

    对比之下,赤条条裸露着全身私处、壮硕肌肉泛着汗光的狄乐狄暄父子二人像是被牵上沙场用以交易的肉畜。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狄暄这曾经威武严厉的将军竟然在一群小兵面前止不住地勃起了,他那根不知道操过老婆多少次的粗大黝黑肉棒肿胀地竖起来,紧绷地贴在腹肌上,悄无声息地流着淫水,很快把他腹部深邃的肌肉沟壑都给打湿了。

    狄乐倒是沉稳,颇有当爹的风范。他见惯了淫乱的大场面,这才哪到哪。

    不就是在军营里被轮奸、群体调教?就算他没遇到叶家澄,没被玩成肌肉贱狗婊子,他在体院里也一定是那种到处不要脸地野战、配种的发情种马,而现在当狗了,更是肆无忌惮。他为了服从叶家澄一个“你去被轮奸到怀孕”的命令,能彻夜彻夜地在宿舍里被学长学弟抱着内射几十次,狄乐相信现在也不会比当初丢脸到什么地方去——要是真的突破极限了,那还是好事,有了可以冲着叶家澄狗叫两声的嚣张资本。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熟男狗儿子脸带羞赧、呼吸变快,甚至挺翘的胸肌上一对褐色的大乳头都充血得像两个小肉柱,笑着大骂:“我当龙将军多正经啊,结果还挺贱的嘛。”

    龙将军看不起自家这没节操又不要脸的亲爹,狄乐话中的调侃让他不悦,但又深知父亲确实没说错。

    ——他就是在这种军营般的环境下发情了、勃起了。

    以前狄暄很严肃,但他依然是作为性奴被养大的,哪怕他人到中年,哪怕他在雪山脚下镇守边疆,哪怕他和一众将士兄弟睡大通铺,他每次欲火升起时都会不自觉地撅着屁股、想着主人的名字自慰。

    以前他没意识到,现在回到主人身边,被几个叔父玩得肉穴大开,狄暄已经是能够不要脸地把亲爹玩到潮喷的成熟壮年性奴了,自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犯贱。

    几十年隐秘的性欲,现在没了约束,光着身子走到哪里都想淫乱。

    狄暄发现自己这副伟岸的壮硕筋肉身躯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贱多了。

    以前只有老婆能接触到的隐私现在却成为了士兵们随意视奸的东西,甚至他深知自己现在贱到骨子里去,哪怕有一个士兵命令他跪下,他都会立刻硬着不停滴水的粗大肉棒跪得毕恭毕敬。

    “…………”狄暄咳嗽两声,张了张嘴。

    结果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很像战前宣讲之前,将军清嗓子的动作。

    果不其然,将士们都被他轻咳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聚集到狄暄赤裸又健壮的高大身躯上,他们出于军队中的习惯而认真听着,想知道这位肉眼可见的强者、传闻中有军功、不知为何不穿衣服并且勃起着的男子要发表什么指挥或宣讲。

    狄暄被无数将士注视,已经到嘴边的“父亲,我本来就是只贱狗”被吓得咽了回去,他感受着那么多士兵盯着自己的身躯不停地视奸,他知道自己硕大且淫乱的、挂着一对赤铜乳环的双乳藏无可藏,而且他胯下那根因为暴露而贱得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更是被看光了。

    龙将军第一次体会到作为暴露变态,在正常人面前被从上到下视奸的感觉,只觉得头皮发麻,再多被看两眼怕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射精。

    他又咳了两声,摆了摆手:这是一个很多将军都惯用的动作,意思是“没什么事,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