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一下就把我紧紧抱到了怀里,我俩抱着偎在沙发上喝锐澳,这种鸡尾酒说是酒其实度数很低,像饮料一样,萨拉看到我墙上挂了一把尤克里里,便伸手取了下来拨拉了几下:“宝宝你还会玩这个?”

    我:“谈不上会,随便玩玩。”

    也确实如此,我之前还买过吉他,后来觉得吉他太大不适合我这种小手,便买了尤克里里,却发现不是手大手小的问题,而是我对拨弦乐器好象没什么天份,手指太娇气了,一弹就破,破完成茧也没学会,到现在为止还停留在什么祝你生日快乐、小星星的水平,也只能挂着当个摆设了。

    我给萨拉弹唱了一首祝你生日快乐,中间好几处弹错的,逗得萨拉哈哈大笑:“还没到我生日呢,你谈得也太牵强了!”

    我:“那我给你弹个小星星?别的我真的不会了。”

    萨拉从我手里接过尤克里里:“算了,咱不玩它了,我还是玩我的女人好。”

    说完就要把邪恶的大手往我的胸口里伸,我促住她的手:“大色狼。”

    萨拉:“宝宝,我们喝酒吧,我有点饿了,顺便吃点东西。”

    我便把下午买的酱牛肉和扒鸡切了一些出来,又打开一包麻辣花生,一包奶酪干,切了点水果,之后把一瓶红星二锅头和几罐子燕京啤酒拿了过来。

    我给萨拉倒了一口二锅头:“萨拉,你先尝一点试试,看适不适应,我之前尝过二锅头,真是呛到眼泪流,实在是太呛了,又辣又苦,我是接受不了。”

    萨拉浅浅抿了一口,仔细的回味着:“嗯……还是原来的口感,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那么难喝!哈哈哈!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说着,萨拉又给自己倒了点,还给我倒了一些,问我:“有冰块吗?”

    我:“有的,你等下我拿过来。”

    萨拉往我们的酒杯里放了些冰块:“中和一下应该能好入口一些,来女人,跟我干一杯。”

    我跟萨拉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虽然还是那么的难喝,但加了冰块酒的浓度被稀释,也有了清凉的口感,确实是好多了,我们小口小口的喝着加冰的二锅头,吃着小菜,萨拉满足的眯着眼睛:“啊!这才是我三年前在北京的生活啊!女人,那个时候我要是就认识你了多好。”

    我:“那个时候……我好象已经工作了,跟你又不是同行,北京这么大,实在难有机会交集呢!”

    萨拉:“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因为我和第一任女友分手,我可能也会考虑留在北京的,当年……唉,各种原因吧,不提了,喝酒。”

    我们边喝边聊,萨拉跟我聊了许多当年她在北京读研的时候的事情,我也说了不少我在北京读大学的事情,发现其实我们的青春时代都属于比较不活跃的那一类,不像别的同学参加各种团队组织,整天跑这里跑那里那么多的活动,我上大学的时候所有业务时间都用来看书和写作了,倒是写了几本。

    萨拉的读研时光相对来说比我的大学时光忙多了,除了要克服语言障碍,学习、考试、做试验,还要帮着导师做项目,平时难得有空闲的时候,有了空闲时间就打会儿游戏织会儿毛线放松一下。

    我笑道:“我真是要嘲笑你了,你这个九零后的年轻一代怎么会喜欢织毛线这种上世纪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