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莫砚关掉震动棒,把震动棒从慕南城的花穴中拿出来,震动棒的顶端不舍的从花穴里扯出银丝,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最终断裂。

    花穴得不到满足,在冷空气下颤颤巍巍一缩一缩的,最终合不拢,变成一个小洞。

    看慕南城还未回过神来,梦莫砚再次用鞋尖踹进花穴,粗糙却让慕南城当场高潮,花穴流出粘液,梦莫砚的鞋尖不可避免的粘上。

    脏死了。

    用沾着银水的鞋碾着慕南城高昂,却因为马眼的水晶棒得不到释放显得尤为可怜的性器。

    让慕南城的性器把鞋尖的淫水擦拭干净。

    再次在慕南城花穴里放入震动棒,后穴放入硅胶材质的阳具,关上灯离开了房间。

    独留慕南城一人陷入欲望的牢笼。

    这次没用锁链什么的把慕南城囚禁在房间里,跑不跑随便。

    反正如果真的又跑,是不会找了,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再捡回家。

    而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慕南城就死定了。

    已经回到自己卧室的梦莫砚眺望远方,轻嗤:“呵。”

    边朔在度适的房间里仔细搜索,发现了被藏着的,带着可疑污渍的男人内裤。

    梦莫砚有洁癖就是这些个变态造成的。

    当初,因为偶尔有贴身衣物丢失,还会找到新的,结合暗处如影随形的目光,让梦莫砚脸色格外难看。

    从此,梦莫砚行事谨慎,换了床上用品,贴身衣物换下来就丢,不用隔夜的东西,联想到可能会有比如杯子这种用品被人舔过之类的,也给换了。

    还好那些人还没变态到这种程度,不想让梦莫砚有负面情绪,特别是对他们的,就没做这种事。

    当晚,边朔就梦到了当初度适对梦莫砚告白的场景。

    度适身着睡衣,脸色看不清,只能看到背影。

    敲了梦莫砚的门,进入后就大胆告白,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