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塌上也不能缓解,反而类似于坐在男人腿上的感受更让我饥渴难耐,我已经感到那处布料已经被浸湿了。

    主角低着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

    他在想什么呢?杀了我?报复我?还是会像上个世界相当流行的“斯德哥儿摩综合症”一样爱上我?

    我嗤笑了一声,为主角无所谓的选择。

    21,我很难受,那主角也别想好过。

    我拿出了一根黑沉的棒状物体,它如婴儿小臂粗细,长约三尺,体表有不规则的凸起长条,盘根错节地围在棒状物体上。

    泄愤地扯着锁链,主角抵抗不住直接趴在我腿上,我一顿,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火热的温度,一路烧灼着身体,惹得花蕊都颤抖着又吐出了一股蜜液。

    更难受了!

    我拽着主角的头发,将黑沉的棒状物体伸到主角面前,冷着脸命令他:“舔。”

    主角被扯的微微颤抖,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席黑衣的少年像一个沉默的守卫,又像一头隐忍的狼,此时露出了这种表情却更让我燃起了施虐欲。

    “听不懂么,舔啊。”我冷笑着,送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改去掐他的下巴,主角猛地吃痛,却死活不张嘴,哪怕我用黑棒抵住了他的嘴也没能伸进去。

    小狼崽子不是挺能装吗,这就不行了?我阴沉着脸,硬生生掐开了他的嘴,主角奋力挣扎,我怼了半天没怼进去,烦躁地直接用法诀把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在主角终于隐藏不住露出的想要杀人的目光中,缓缓把黑棒捅了进去,我能感受到主角的每一颗牙齿都在写着拒绝,黑棒进入的阻力属实不小。

    “给我舔!”再次下了命令,我只用一只手拿着黑棒,满怀恶意地睥睨着狼狈的主角。主角双目赤红,喉中喘出野兽般的低吼,脖颈上、额头上都爆出了可怕的血管形状。

    良久,主角像是吞下了某种毁天灭地的冲动,将所有的暴虐和怨毒死命地压在喉间,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极端的自厌和崩溃,他缓慢的挪动唇舌,做那青涩的讨好姿态。我握着黑棒,感受另一端传来的细微动作,身后的蜜穴整个都泡在了海洋里,一波又一波与身体相反的心理快感冲刷着灵魂,我不知道此时我的表情到底是满足的还是渴望的。

    忽然手中的黑棒受到了某一点的阻力,我冷笑一声,抓起主角的头发,握着黑棒的手猛然使力——

    “!!”主角瞪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喉咙肉眼可见地凸起一大块,颤颤巍巍的喉结连移动都做不到。

    主角的脸由白到红,压抑不住的重咳艰难挤过唇舌的空隙溢了出来。我拔出了黑棒,透明的涎水黏连成丝,滴滴答答地落在主角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主角咳地撕心裂肺,甚至都挣脱了我的法诀禁锢,捂着脖子蜷缩在地,指甲在地上扣到崩裂。

    我欣赏了一会儿主角的惨样,等他缓过劲来,用黑棒点了点他的脸,愉悦地说:“舔够半个时辰,期间不能碰到牙齿,一旦碰到——”我又在主角惊惧、怨毒、崩溃的目光中用黑棒划过他的喉结,追逐着调皮的凸起,慢悠悠补上了后半句:“刚刚的情况,就再来一遍。”